贞观风流狂炫折耳根

第271章 程柔姐姐 你...你把新姑爷打死了?(6k三合一,求追订)

“事不过三???”

柴令武一脸懵,还想继续追问,却见李淳风已经一脸凝重的走到程怀默身旁。本文免费搜索:小说宅

蹲下身取过一块断裂的砖石碎屑研究起来,手指还不停的掐诀,像是在做法。

程怀弼与程怀亮见状,赶忙冲上去将程怀默拽出来。

程怀默爬出大坑,整个人瞬间气急败坏。

指着月门后面破口大骂:“该死的唐老五,枉耶耶把你当成异姓兄弟,你就这么坑兄弟是吧?”

柴令武跟到李淳风身后,见他满脸凝重之色,心情也瞬间沉重起来。

他深吸口气,问道:“李道长,算出来什么了吗?”

李淳风没有说话,只是停止掐诀,手伸进怀里掏来掏去。

正当柴令武以为事情难办了,李淳风可能要掏出什么罗盘或者符咒之类的东西出来放大招的时候。

李淳风的脸色陡然变得舒坦起来:“该死的,一到秋日身上就痒,痒死贫道了。”

柴令武:“?”

程三傻:“???”

不是,合着你研究半天研究了个寂寞?

迎上三人一言难尽的目光,李淳风像是终于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场合。

赶忙捶手正衣,一脸严肃的轻咳一声,道:“贫道已经明白了。”

四人眼睛齐齐一亮。

程怀默迫不及待道:“道长要做法了吗?能不能直接隔空放咒,弄死唐老五那狗日的?”

李淳风一脸高深莫测道:“取水来,要多多的水!”

四人一愣,眼中同时浮现不明觉厉的神情。

程怀默挨了一阵箭雨,又踩进了陷阱里,此刻早就对莒国公府怨念横生。

于是,他果断转身,走到廊檐底下,直接将接水的雨瓮双手抱起,给众人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力能扛瓮。

“砰!”

数百斤重的大水缸重重落在李淳风跟前。

程怀默一脸期待道:“道长,接下来怎么做,您是要做法直接隔空将唐老五淹死吗?”

李淳风依旧是一脸高深莫测,卷起袖子,取出雨瓮里的水瓢,舀了满满一瓢水朝地上泼去。

紧接着,四人就敏锐的发现,地板上突然开始冒烟。

李淳风动作不停,继续在地面上洒水,很快,整个国公府前院的地板上都开始冒起了阵阵薄烟。

“可以了!”

李淳风将水瓢丢回雨瓮里,拍拍手道:“别走冒烟的地砖就行,其他地方都是安全的。”

一听这话,程家三兄弟顿时一脸敬佩之色,全然没料到李淳风竟然只用几瓢水就破解了国公府的陷阱。

程怀亮一脸敬佩道:“道长道术果真高深莫测,在下佩服。”

程怀弼则是满脸好奇地问道:“道长,您是怎么算出来的冒烟的地板下面是陷阱的?”

就连柴令武,心里一时间也是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他在后世的时候就听说过大唐两大活神仙,李淳风和袁天罡的大名。

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毕竟他一个现代人,都没看出来这些地砖有什么不对。

但李淳风就撒了几瓢水,这些陷阱就暴露在众人眼前。

关键是陷阱上的地砖还会冒烟,堪称自动识别,这要是没点说法,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吧?

李淳风很享受来自程家三兄弟敬佩的眼神,见三人都是一脸疑惑之色,矜持地摆摆手:“雕虫小技罢了,不值一提。”

程怀默好奇得不行,一脸崇拜道:“道长,您和我们说说原理呗,您到底怎么算出来的,这也太神了。”

柴令武闻言,也不禁竖起了耳朵。

他也很好奇,李淳风是怎么算出来的?

明明这些陷阱是如此的隐秘,用肉眼根本看不出一点端倪。

李淳风自矜地笑笑,云淡风轻道:“也没什么神的,就是贫道刚才观察发现,程大郎踩碎的地砖是用石灰做的,石灰遇水会融化,所以就这么试出来了。”

这话一出,侧耳做倾听状的柴令武顿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大屁墩。

下一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就这么简单?”

李淳风不是很能理解柴令武为何突然变脸,一脸的莫名其妙:“就这么简单啊,咋啦?”

“咋啦,你说咋啦?”

柴令武有些抓狂,还有些气急败坏。

本以为是玄学,结果你他妈跟我说这是化学?

这跟我裤子都脱了,你说你是女装大佬有什么区别?

“那你说咋啦嘛。”李淳风一整个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这位小公爷哪里来的气性,还这么大。

柴令武一头黑线:“你掐诀算半天,就算出来这个?”

李淳风一脸懵逼:“我没算啊,这点小场面,还用不着掐算吧?”

“那你,那你......”

柴令武都快找不到话说了,他刚才明明手印都掐出了残影。

李淳风和程家三兄弟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出懵逼之态。

“还是先去接亲吧,晚了可就真误了吉时了。”

李淳风果断决定跳过这个话题,毕竟他们今天是来干正事的。

柴令武深吸好几口气,才算平复了心情,然后臭着脸跟在四人身后,朝进入中庭的月门走去。

“等等!”

走到二进院的大门前,李淳风再一次出声制止了几人。

四人停下脚步,一脸不解地看向李淳风。

“有劳程大郎先去探一下路。”李淳风目光移向程怀默说道。

程怀默气急败坏:“又是我?”

“去吧你!”

李淳风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双手一推,便将程怀默推进门前。

“吱呀~”

月门忽然打开,露出了空无一人的二进院。

“大兄,快躲~”

程怀弼脸色大变,高声提醒。

程怀默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已经近在眼前。

那是一个巨大的沙袋!

“唐老五,我干恁娘~”

程怀默目眦欲裂,只来得及闭上眼睛。

但预想中的疼痛却是迟迟未到。

“咦,咋回事儿,咋不疼咧!”

程怀默一脸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看着与自己来了个亲密接触的沙袋。

他下意识伸手捏了一下,紧接着欣喜道:“里面没装沙子,是稻草,没事儿了。”

门外几人,除了李淳风之外,都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别大意,第三关不可能这么容易过的。”李淳风适时的给几人泼了一盆冷水。

程怀弼满不在乎道:“你不是说了,事不过三嘛,这都第三次了,国公府还真能不让咱们接走新娘子不成?”

“就是就是,老李啊,你就是胆子太小了。”

程怀亮亦是出声附和,两人说着,便上前进门。

但还未走到门前,天上便飞下来一堆散沙,瞬间将两人埋成了泥人。

“噗~”

程怀亮吐出一嘴沙,气急败坏道:“不是说事不过三吗,老李你骗人!”

李淳风扯了扯嘴角:“都告诉你们不要大意了。”

柴令武小脸煞白,心惊胆战,他是真没想过接个亲这么困难啊。

“咕嘟~”

他咽了口口水,转头看向李淳风问道:“李道长,这亲非接不可吗?我能不能手书一封,传给我婆姨,让她自己上门?”

李淳风拍拍柴令武的肩膀,一脸感慨道:“公爷放心,有道是事不过三,咱们连过三关,接下来应该是没有陷阱了。”

柴令武闻言,刚准备松口气。

紧接着,便听得李淳风用怜悯的语气叮嘱道:“不过你接下来,得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杀威棒要上场了。”

柴令武脸皮一抽,哆哆嗦嗦的问道:“杀威棒,不是打的,打的傧相吗?”

“这谁知道呢,说不定人家就想打新郎呢?而且现在程家三位郎君,也只剩下了程家大郎,难免有力所不逮的时候,所以你也得做好准备才行。”

李淳风一脸无奈的耸耸肩,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柴令武很有一种转身就走的冲动。

早知道结个婚这么麻烦,他还不如去入赘......

“行了,走吧!”

李淳风没再多言,率先走进二进院的大门。

柴令武试探着刚跟进门,立即便有王府下人冲出来,将已经变成泥人的程家老二老三拖走。

只剩下程家老大一脸心有戚戚焉的缩在柴令武身后,像是霜打的茄子。

进了中庭,绕过屏风,国公府的一群宾客早已在此等候。

柴令武打眼一扫,老家伙们个个脸上带着意味难明的笑意,让人很有用鞋底抽他们脸的冲动。

国公府礼赞官见柴令武已经进门,当即高声唱礼,将门外男方家的宾客迎进了大门。

“贵客入府,请上堂安坐。”

男方的宾客们稀稀拉拉的进了国公府。

李淳风则带着柴令武和程怀默来到通往后院的月门处,朝柴令武叮嘱道:“公爷,您带着程大郎和迎婚的童子童女去接新娘子,下官先去拜会女方家宾客。”

柴令武脸色一僵:“就我和程大郎去?”

“后院颇多女眷,旁人去不方便,去吧。”

李淳风笑着点点头,伸手推了柴令武和已经变得像是鹌鹑似的程怀默一下。

通往后院的道路上,两个唇红齿白的喜童早已等候在此。

喜童十岁左右,一男一女,手提灯笼,一红一绿,皆着盛装打扮。

见柴令武上前,小小的童女便提着挂灯朝柴令武和程怀默邀请道:“姑爷,程大郎,请随跟奴婢来吧。”

柴令武望着眼前狭长的通道,果断将躲在他后面的程怀默揪出来,拿他当成肉盾顶在前面。

程怀默如丧考妣,哀求道:“二郎,你待会儿让她们悠着点,我可还没娶婆姨,还没留后呢!”

“说什么屁话,赶紧走。”

柴令武推搡了他一下,弯下腰缩在他后面不冒头。

两人跟着童男童女身后进了后院,然后在通往新娘所在阁楼的廊桥下顿住了脚步。

因为,两人都察觉到了杀气!

提灯的童男童女畅通无阻的穿过廊桥,站在个楼下回头,诧异的望着两人。

“姑爷,程大郎,你们怎么不走了,过来啊。”

童女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说出来的话,像是恶魔在低语,要将他们引入深渊。

“怎么办?”

程怀默回过头与柴令武对视,眼中满是惊惧之色。

柴令武望着眼前的廊桥,一眼就看出来廊桥的柱子后面埋伏着一群手持大棒的小姑娘。

他深吸口气,咬牙道:“正所谓事到临头需放胆,一鼓作气,冲过去。”

“冲过去?”

程怀默失声:“谁冲?”

柴令武抬起脚,一脚踹在程怀默的屁股上,将他踢进廊桥,神色沉重道:“我晚上还要洞房,当然是你冲。”

程怀默被踢了个措手不及,等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廊桥底下。

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着柴令武:“你卖兄弟?”

“嘿呀,登徒子,找打!”

柴令武还来不及应声,一道清脆的娇喝声陡然浮现。

紧接着,廊桥两侧的柱子后面,探出了无数的棍棒。

“嗷~”

程怀默挨了一棍,顿时嗷嗷怪叫原地起跳,气急败坏道:“该死的柴二郎,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眼见火力都被程怀默吸引,柴令武也不再犹豫,双手抱头弯着腰一头扎进了廊桥之下。

两人在廊桥下抱头鼠窜,程怀默几乎受了所有棍棒的九成。

“哎呀,打错了,他不是新姑爷啊......”

一群打杀威棒的女子也发现了冲在最前面的人不是柴令武,赶忙惊呼着提醒同伴。

“打错了,别打他,打新姑爷啊!”

“谁是新姑爷啊?”

“看不出来啊,先不管了,打了再说。”

听着小姑娘们叽叽喳喳的惊呼声,程怀默心中叫苦不迭。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更是疼得他嗷嗷怪叫,连番哀求:“痛死我啦,别打啦!”

“坏默,冲!”

柴令武跟在他身后,一声大喝过后,更是引得棍棒落下的频率越发密集。

“柴二郎,彼其娘之,你故意的是不是?”

程怀默气急败坏地大叫出声,他现在非常怀疑,这厮就是故意坑他。

但他没证据。

廊桥之下,棍棒密不透风。

程怀默嗷嗷怪叫着,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

终于,谢知书的闺阁出现在两人眼前。

柴令武惊喜道:“怀默,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坚持恁娘......”

程怀默顶着满头大包,心里泪流满面,高呼龙潭虎穴。

柴令武见状,决定再帮他一下。

于是,他果断抬脚,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面。

“嗷~”程怀默怪叫一声,整个人朝前面扑过去。

“呀嘿,看打!”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娇喝声传进两人的耳朵。

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一道呼呼的破风声。

“程柔,你......”

程怀默看清眼前的程柔和她手里的狼牙棒之后,顿时亡魂大冒。

程柔听见程怀默的声音,也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大兄,怎么是你?”

“收手,快收手啊!”

程怀默顾不得回答她的问题,见程柔手里的狼牙棒携万钧之势而来,赶忙大喝出声。

但......来不及了。

“该死!”

他目眦欲裂,咒骂一句后,整个人忽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朝后仰去。

柴令武:“???”

“砰~”

柴令武双目圆睁,眼睁睁望着狼牙棒堪堪扫过程怀默的脸,直奔他胸口而来,满是难以置信。

下一秒,一股巨力陡然袭来,狠狠撞击在他胸口上。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原地升天。

两只脚不受控制地腾空而起,像是单挑了国道上的半挂,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

“二郎~”

仰着身子的程怀默看见柴令武被自家妹妹一棍子打飞出去三米,瞬间脸色狂变,忍不住高呼出声。

廊桥下,一群还没打尽兴的小女孩看着这一幕,也是被惊掉了下巴。

愣愣的望着倒地不起的柴令武,小脸上满是慌乱。

一个小姑娘难以置信地呐呐道:“程柔姐姐,你......你把新姑爷打死了?”

程柔也懵了,她记得她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啊,怎么柴令武这么不禁打?

好吧,她承认,她这一棍确实有点私怨在里面。

但她发誓,她真的没想把柴令武打死。

她就是......就是想让他吃点苦头而已。

谁让他宁愿娶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狐媚子,都不愿意娶她,难道不该打吗?

程怀默回神,连滚带爬的冲到柴令武跟前,一把将他拉起用力的左右摇晃。

“柴二郎,二郎,你别吓我啊,新娘子还没接到呢,你不能死啊,你别死......”

一群小姑娘闻言,也终于如梦初醒,赶忙扔掉手里的棍子。朝柴令武围过去。

这大喜的日子,要是真把新郎官打死了,那可就害事儿了。

“二郎,你醒醒,醒醒啊。”

程怀默也是有点慌了,揪着柴令武的衣领不断摇晃,没人比他更清楚,他那位亲妹妹究竟是何等的天生神力。

“不好了,新姑爷死了,来人,快来人啊。”

一群小棍娘凑上前来,见柴令武翻着白眼生死不知,直接被吓得花容失色。

只一刹那,现场就变得无比混乱起来。

小姑娘们又惊又怕,更有胆小的,已经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不远处,程柔愣愣的望着手里的狼牙棒。

下一刻,像是触电一般瞬间将棍子丢到一边。

然后冲到程怀默跟前,一脸慌乱道:“柴世兄,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死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啊,你快醒醒。”

程柔的声音带着哭腔和茫然无措,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门外的动静也传进了闺阁里的谢知书耳朵里,只是廊桥距离闺阁还有一段距离,谢知书听不太清外面在喊什么。

她轻轻蹙起眉头,看着元氏道:“母亲,外面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元氏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是高门大户出身,平生极重体面,最不喜这种吵吵闹闹的场合。

“不成体统。”

她轻斥一声,对着谢知书交代道:“待为娘去看看,你就待在房间里别出来。”

“好!”

谢知书刚刚应了声好,门外就突然传来一道慌乱的禀报声。

“夫人,大娘子,大事不好了,姑爷被打死了。”

“什么?”

这话一出,元氏顿时大吃一惊。

谢知书更是瞬间脸色大变,扔掉团扇之后就朝门外跑去,连鞋都来不及穿。

母女二人匆匆冲出闺阁,才发现闺阁外面早已乱成一团,哭声喊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元氏心里一惊,忙看向一旁的童男童女问道。

“姑爷,姑爷他,他被程家大娘子,一棍子打死了!”

童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被吓坏了,一张小脸已经变成了花猫。

元氏闻言,双腿不受控制的一软,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另一边,谢知书也满脸焦急地挤进人群。

看着生死不知,已经被程怀默摇成了破布娃娃似的柴令武,谢知书顿时如遭雷亟,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知书姐姐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小心。”

程柔哭成了泪人,满心愧疚与慌乱地与谢知书道歉,她是真没想到柴令武这么不禁打啊。

谢知书愣愣地站在原地,满心茫然无措,恐惧和伤痛瞬间席卷了她的心扉。

“知书姐姐,对不起,我真的......”

程柔满脸痛楚,不住地道歉,与谢知书都沉浸到了突如其来的悲伤里。

以至于两人都完全没注意到刚才还急得不行的程怀默,此刻已是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

“夫君......”

终于,谢知书开口了,语气中满是悲痛。

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柴令武会就这么死去,今日明明是他们大喜的日子啊。

“夫君......”

顷刻间,谢知书悲伤逆流成河,蹲下身紧紧的将柴令武搂进怀里。

但只是下一秒,她就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

因为,原本还翻着白眼生死不知的柴令武,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满是无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她。

谢知书瞪大了眼睛,刚刚袭上头的情绪瞬间如潮水般退去。

她愣愣的看着柴令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眼中满是茫然和无措。

好半晌,她才愣愣地问道:“夫君,你......你没事?”

柴令武脸上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当然没事,骗你们哒,我穿了软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