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风流狂炫折耳根

第272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是四个!(6k三合一求追订)

满心悲切的谢知书:“?”

正在大哭的程柔:“??”

一众慌乱的小闺女:“???”

天才塌完的元氏:“......”

望着柴令武脸上的狡黠之色,众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搜索本文首发: 热小说网

尤其是元氏,更是忍不住突然恼怒起来,她是真的被吓死了。

柴令武死便死,她刚刚到手还没捂热的大闺女,成了寡妇才是她真正担心的事情。

结果,一切竟然是这个小子的苦肉计?

元氏越想越气,忽地气势汹汹的上前,一把拽住柴令武的耳朵。

“哎呀,疼疼疼,岳母大人消消气,消消气,小婿不是故意的。”柴令武吃痛,赶忙连声告饶。

元氏粗暴的将他从谢知书怀里拽出来,又好气又好笑道:“好个无赖子,市井百姓都说你这位县公端的是性子跳脱张扬烂漫,以前老妇人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来接个亲,还用上了兵法,当我国公府的女儿是你的名利场吗?”

谢知书也是被突如其来的反转弄得哭笑不得。

实在没忍住大喜大悲的心情,推搡了柴令武一下,没好气道:“你这无赖,怎地连大婚都没个正型?”

“嗐,这不是想着你这群小姐妹太暴力了嘛,不得已出此下策,不然哪能见得到你啊。”

柴令武的耳朵还在元氏手里,听见谢知书的嗔怪,却又是兀自咧着大嘴傻笑起来。

这一幕,看得元氏心里又是一阵气愤。

使劲拧着他的耳朵,没好气道:“果真是个无赖子,想娶老妇人的闺女,还不愿走正途,老妇人真得替尔父好好教训你了。”

“岳母大人饶命,小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柴令武赶忙求饶,元氏如今已是他的岳母,他可不敢跟元氏拧着来。

一旁的程柔也反应过来,不禁恼恨地瞪了柴令武一眼。

这个家伙,竟然装死骗她。

还害得她刚才流了那么多眼泪。

真是,真是丢死人了,简直,岂有此理!

她愤恨地一跺脚,捂着脸转身跑远。

“啊......这......”

柴令武望着程柔跑远,一整个莫名其妙。

不是,好像他才是受害者吧?

虽说他穿了软甲,程柔那一棍没有伤到他,但他也是真真切切的挨了她一棒子啊。

怎么现在好像挨打的是她一样?

元氏见程柔跑远,则是放开柴令武,忍不住摇头叹息道:“这妮子......”

感慨一句,她转头对着柴令武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去看看程柔那妮子,老妇人这大闺女就交给你了,你要是对她不好,看老妇人怎么炮制你。”

柴令武闻言,顿时大喜过望。

忙拍着胸脯保证道:“还请岳母大人放心,小婿此生必不敢辜负知书我妻,否则便叫小婿不得好死。”

“哼~”

元氏冷哼一声,仍是有些恼怒。

但见程柔的背影已经跑远,也不好继续耽搁,迈步朝程柔追了上去。

柴令武见状,则是赶忙上前伸手牵住了谢知书的小手,内心发出土拨鼠的嚎叫。

小媳妇的手,又白又嫩,真是拉不够啊。

这一个多月,可想死他了!

谢知书倒是没有反抗,目光直直遥望程柔跑远的方向,眼中浮现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同一时间,一旁的程怀默也是忍不住暗叹口气。

自家这小妹,也是够轴的。

可惜,缘分这种东西,即便是老程家的人是出了名的不讲理,也没办法强求得来。

何况柴令武的身份,也不是老程家能强求的。

神伤片刻,他转头望着一脸猪哥相的柴令武和满脸沉思的谢知书,淡然道:“二郎,弟妹,该出去拜见宾客了,不然真要误了吉时了。”

程怀默的声音,惊醒了陷入沉思的谢知书。

柴令武咧嘴一笑,抓起谢知书的小手道:“走吧,咱们回家。”

谢知书微微颔首,没有多言,只是眼中沉思之色依旧未曾散去。

几人在一群小姑娘的护卫下出了后院,来到中庭。

此刻,中庭正厅之中,男方与女方家的宾客皆已经混在一块,互相攀谈起来。

只等新人出来,就回去开席。

柴令武拉着谢知书进了礼厅,厅中一众宾客脸上顿时露出了暧昧的笑容,笑眯眯的打量着眼前这对新人。

唐俭稳坐高堂,见两人进门,脸上亦是浮现满意之色。

郎才女貌,不错!

他心里暗暗称赞,面上不显。

两人忽略了一众宾客奇奇怪怪的眼神,走到唐俭身前恭恭敬敬的跪下。

谢知书率先出声道:“父亲,孩儿今日便要出嫁,往后孩儿不在的日子里,还请父亲要多多保重身体。”

唐俭笑容满面,轻轻颔首。

随即转头看向柴令武交代道:“柴小子,老夫今日便将老夫的闺女交给你了,好好待她,不然你别看老夫一介文人,弓马同样娴熟得紧。”

柴令武扯了扯嘴角,心道你还装起来了。

当初出使草原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弓马娴熟?

不过,如今唐俭毕竟是他名义上的老岳父,老岳父的面子,该给还得给。

于是,他果断将在元氏跟前说过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行了,去吧,莫要误了时辰。”

唐俭不再多言,说两句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罢了。

至于真要表演什么父女情深之类的场面,倒也不是说演不出来,主要是没必要。

反正全长安的人都知道这场婚礼是怎么回事。

两人闻言,再度朝唐俭躬身一拜,而后起身。

唐家老五唐善识适时的出现在两人跟前,躬下身,准备以娘家兄弟的身份背新娘子出门。

同一时间,两大国公府的礼赞官也开始招呼宾客出门。

“吉时已到,新娘出府~”

李淳风高喊一声,谢知书有些犹豫地看向柴令武。

柴令武轻轻颔首,她才顺从的趴在了唐善识背上。

大唐没有轿子的说法,新娘出府,乘坐的是马车。

按照古制,天子驾六,诸侯驾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

国公府是公爵,属诸侯之列,所以国公府送嫁的马车,乃是用四匹通体雪白的骏马所拉。

唐善识将谢知书背进马车,宾客们也三三两两跟出门来,或乘车,或骑马。

柴令武作为新郎官,则是需要骑马跟在新车旁边,接受众人的祝贺。

一切准备就绪,天边也只剩下了夕阳的余光。

“起程~”

李淳风高喊一声,宏正的雅乐声响起。

提灯的童男童女领路,新人的车驾紧随其后,后面是长长的宾客队伍,再往后,才是国公府准备的嫁妆队伍。

道路两边,站满了围观的百姓。

百姓们不断的起哄,说着各种吉祥话儿,哪边声音大,负责撒钱的童子与童女便是一把铜钱抛洒过去。

长长的队伍无比臃肿,几乎占据了整条朱雀大街。

柴令武不断朝前来道贺的百姓拱手还礼,脸上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不多时,就感觉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起来。

好在莒国公府所在的通化坊与县公府所在的务本坊距离很近,这样的场面也持续不了多久。

很快,长长的队伍就到达了县公府门前。

喜气洋洋的县公府中门大开,柴绍亲自领着柴氏的族老和颜师古站在门前迎宾。

新郎和新娘需得先在一旁等候,等到宾客们先行入府安坐,方能进门。

这一折腾,天色又暗下了些许。

“吉地已至,新郎新娘入府~”

终于,在柴令武都等得有些不耐烦时,李淳风高喊入府的声音终于传进两人耳朵里。

柴令武率先下马,站上了县公府门前长长的红毯。

颜师古将一套弓箭递给柴令武,提醒道:“对天地和远方各射出一箭出去。”

柴令武闻言,当即弯弓搭箭连射三箭。

他也不知道这个仪式到底代表着什么,反正颜师古怎么说,他怎么做就是。

柴令武射完箭,谢知书也被国公府陪嫁的童男童女搀扶下马车。

“上来吧,夫人!”

柴令武弯下腰,示意谢知书趴到他的背上。

谢知书微微颔首,趴在柴令武背上,进了县公府大门。

这便意味着,从此之后,她谢知书便是柴氏妇。

进了正门来到二进的庭院,院子正中早已摆放好代表红红火火和平平安安的火盆与马鞍。

柴令武放下谢知书,牵着她跨过了火盆和马鞍,围观的宾客之中瞬间就迸发出一阵带着善意的哄笑声。

柴令武牵着谢知书谢过一众观礼的宾客,进入礼厅之中。

来到稳坐高堂的柴绍面前跪下,行礼道:“孩儿(儿媳)拜见父亲”。

柴绍没有说话,反而是一旁的证婚人颜师古手持托盘来到两个新人面前。

大唐的婚礼,还没有进化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流程。

只需要跪拜父母与长辈,朝高堂献酒,敬献枣子,最后再结发便算是礼成。

“高堂献酒~”

李淳风站在一边,开始施展祝福术。

颜师古便从托盘上取下两杯酒,分别递给两位新人。

两杯酒,本该是敬的两位高堂。

但柴令武母亲早逝,柴绍又未曾续弦,是以这两杯酒都只能敬给柴绍。

柴绍先接过谢知书敬献的酒饮了一口,以表示对谢知书的重视,随即接过柴令武的酒抿了一口。

饮完酒,柴绍又对两个新人说了几句吉祥话,这第一礼就算完成。

“敬献枣子!”

李淳风继续施展祝福术。

颜师古便从托盘上抓了一把大枣

,分成两份装进了两人的袖子里。

枣子,枣子,寓意便是早生贵子。

两人朝颜师古磕头谢礼,颜师古说了几句吉祥话,便代表着第二礼完成。

“夫妻结发!”

这是最后一个环节,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礼节。

所谓结发夫妻,顾名思义,便是需要新人各自剪下一缕头发打成结。

然后用红纸包裹,待其中一人老死之后,用为陪葬。

这个环节,本来也该是男方母亲动手,但现在嘛,依旧只能由柴绍代劳。

颜师古为柴绍递上一把系了红绸的剪刀,柴绍有些笨拙地从二人头上各剪下一缕发丝打成结。

随即用红纸包裹递给了谢知书。

想了想,又对着两人叮嘱道:“你二人有缘能够结为夫妻,为父也没什么好说的,只盼你二人能够相知相得,举案齐眉,相互扶持过到老去。”

“多谢父亲,多谢颜师”

两人朝着柴绍和颜师古盈盈一拜。

“礼成~”

三礼即成,便意味着二人从此结为夫妻。

李淳风笑眯眯地上前,将官府开具的《报婚书》与《答婚书》交到了两人手里。

这两样东西,相当于官府开具的结婚证。

两人接过,起身朝李淳风躬身道谢。

李淳风笑呵呵接下两人一礼,恭贺道:“恭喜公爷习得新妇,恭喜啊,呵呵。”

两人闻言,再次朝他躬身一礼,然后起身,朝着四面八方的宾客盈盈下拜。

众宾客连声道喜,看向两人的眼神越发暧昧。

大唐没有送入洞房的说法,但新娘子依旧要先折返到新房之中等候。

到了晚上,男方的傧相和女方的闺友们还要去听洞房。

这才是这群为老不尊的家伙们为何要朝两人露出这种眼神的根本原因。

柴令武大大方方的牵着谢知书的小手,在一众宾客们的注视下,缓缓走进屏风,来到第三进院子。

院子里,以长乐为首的男方女眷和以程柔为首的女方女眷都已经齐聚在此。

因为按着规矩,柴令武在没有陪好宾客之前,是不能进新房的。

因此,他只能送新娘子到门口,然后由双方的女眷将新娘子请进新房。

柴令武牵着谢知书的手刚刚走进院子,立即便感觉到两道充满杀气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让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抬起头,先向程柔投去一个友好的目光。

但程柔回应他的,却是满眼的冷意。

他打了个寒颤,赶忙将目光移向长乐。

只是长乐的目光,柴令武也有点看不懂,这眼眶里写满的幽怨是怎么回事?

程柔对他有意见,他可以理解,毕竟他是真挺对不起程柔的。

长乐这妮子,他好像没招惹过吧?

而且这小丫头,从今日进国公府的时候,给她的感觉就不太对劲。

难道说,这妮子对他还有什么不可言喻的想法?

不不不,这可不兴有。

他赶忙摇摇头,将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甩出脑海,那是畸形的爱啊,万万是不能有的,不然岂不是成乱来了?

正摇头间,一道身材比例夸张到可怕的身影映入眼帘。

他下意识目光上移,正正迎上了漫冬那张似笑非笑的笑脸。

谢知书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她先是友好的朝长乐和程柔微微颔首,随后目光就落在了柴令武眼神所在之处。

看着女子夸张的沙漏比例,谢知书也是愣了一下。

但看清女子的脸并不算很惊艳之后,又稍稍安心下来。

气氛沉默了片刻,谢知书率先出声打破了僵局:“接下来的路程,便有劳各位姐妹多多照拂了。”

一听这话,长乐和程柔的脸色立即如冰雪消融,瞬间变得春风和煦起来。

两人上前,一左一右的挽住谢知书的手,亲热得像是多年的姐妹一般。

“嫂嫂这是说得哪里话,小妹自认对县公府还算熟悉,便由小妹送您去新房如何?”

长乐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自称可谓是低调到了极点。

程柔不甘示弱,笑眯眯地出声道:“我家与柴世兄家世代交好,姐姐若是不嫌弃的话,妹妹也可随行。”

说完,两人还不忘齐齐剜了柴令武一眼。

柴令武一脸懵逼,下意识的望向漫冬,眼中带着求教的意味。

漫冬款款上前,对着柴令武躬身一礼,笑道:“公爷且去,莫要怠慢了宾客,新娘子自有公主殿下和程家娘子及奴等姐妹照拂。”

柴令武扯了扯嘴角,忍不住隐晦的翻了个白眼。

心道就是有你们照拂,我才担心的好嘛?

不过,他余光瞥见谢知书已经在女子人堆之中混得风生水起,堪称游刃有余。

也只得对着漫冬点点头,缓缓退出了后院,折返回礼厅之中。

柴令武回到正厅之中,县公府的晚宴早已经正式开始。

望着正厅之中一众熟得不能再熟的宾客,柴令武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怎么说呢,不能说和他的冠礼晚宴很相似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一样的人,一样的场面,一样的群魔乱舞,差别无非就是一个地点和一个名头。

以及,一个李渊。

不过,这会儿李渊正在与柴绍父子情深,他也不好过去打扰。

正思虑间,柴令武耳边忽地传来一道大嗓门。

“兀那小子,装什么死,过来饮酒!”

程咬金的大嗓门很大,也很有威慑力。

柴令武不敢不给面子,只能扯出一脸谄笑朝程咬金和一众早就等得不耐烦的老将走过去。

程家三兄弟见状,赶忙抬着托盘上前,准备给柴令武添上一杯加了水的高度酒。

却不料程咬金根本不吃这套。

一把揽过柴令武的肩膀,大笑道:“真丈夫就该饮烈酒,加了水的酒有甚意思?寡淡无味!直接喝这个。”

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提起酒爵灌进了柴令武的嘴巴里面。

感受着胃里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柴令武一下子就被呛出了眼泪。

狗日的程咬金,这一杯酒起码有五两。

还是县公府独有的高度烈酒,这是要灌死他啊。

他不断挣扎,想要挣脱程咬金的毒手,却不料程咬金的力气大得他完全没法反抗。

等他缓过神来,一杯酒也尽数下了肚子。

他满脸悲愤地看着程咬金,怒声道:“程老......”

程咬金眉毛一瞪:“嗯?”

“程老......伯伯,小子今晚可还要洞房呢,实在是喝不下这么多酒啊。”柴令武欲哭无泪,强权面前没人权啊。

程咬金满意一笑:“也罢,年轻人嘛,总是向往床上那档子事儿的,老夫年轻的时候也一样,这样吧,老夫等人也不为难你,你把这壶酒喝完,老夫就让你自己玩去。”

程咬金这话一出,立即得到了一众老将的附和。

尉迟恭更是哈哈大笑着,提着酒壶就打算给柴令武斟酒。

望着尉迟恭手里那五斤装的酒坛子,柴令武的脸瞬间变绿,老家伙们这是诚心要灌死他啊。

“贤侄,请吧!”

尉迟恭斟满酒,一旁的李靖,李绩,张亮,候君集等一群老家伙眼中齐齐浮现一抹不怀好意。

柴令武小脸上满是惊惧,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然后,趁着程咬金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躲在他身后看热闹的程式三傻推到了程咬金面前。

“诸位诸位叔伯容禀,小子这三位异姓兄弟向来号称千杯不醉,今日便由他们替小侄与诸位叔伯一醉方休......”

说完,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狂奔。

程氏三傻:“???”

“不是,柴二郎你......”

程怀默满脸悲愤,下一秒,尉迟恭已经将酒杯塞进了他的嘴里。

程咬金一脸遗憾的看着侥幸逃脱的柴令武。

“算你小子运气好。”

嘟囔一句,他转头一把薅过程怀亮,面无表情道:“你兄弟把你们卖给老夫等人了,那就你们喝吧。”

程怀亮大惊:“耶耶,我是你亲儿子,亲生的。”

“废话,不是亲生的谁要你喝?”

程咬金坑起儿子没商量,一句话说完,酒杯已经到了程怀亮嘴里。

程怀弼见势不妙,刚准备逃,便被李绩拽着衣领像是拎腊肉一般拎进人群中间。

“小兔崽子,柴小子那混账跑了,你来替他吧。”

“李伯伯,求放过。”

程怀弼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李绩才懒得听他废话,直接连坛子塞进了他嘴里。

“咕噜......咕噜......咕噜噜~”

“......”

另一边,柴令武跑出礼厅门,便忍不住抱着肚子狂吐。

刚才的酒喝得太急了,让他整个胃里都开始翻江倒海。

“呕~”

他正干呕着,背上忽然多出一双有力的大手,轻轻拍动着他的背心。

“呕~”

柴令武顾不得身后之人是谁,因为他的胃酸都快吐出来了。

好不容易将胃里的东西吐光,他长舒口气,正准备转身感谢一下帮他拍背之人,李世民的大脸就冷不丁出现在他眼前。

“陛下,您......”

柴令武懵了,这才发现整个院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李世民的禁卫接管。

而方才替他顺气之人,正是李世民。

听见柴令武出声,李世民赶忙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柴令武一愣,下意识压低声音问道:“陛下,您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喝杯喜酒?”

李世民嘴角含笑,轻轻摇头:“不着急。”

柴令武又是一愣,还不等他追问,李世民已经绕过正厅,朝一旁的花园走去。

“跟上来,陪朕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