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送上门的肉不吃,我还算男人吗?(五千大章求追订)
“你骂谁老东西?”
谢知惠本就怒不可遏,一听这话,更是怒火蹭蹭往上冒。本文免费搜索:小说魂
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柴氏不过是太原一个二流氏族,我谢氏女嫁你柴氏,尚且属于下嫁,你还有什么不满的,简直......简直不识抬举!”
柴令武闻言,脸色也彻底冷了下来。
他没有理会谢知惠,而是神色阴郁的盯着谢东明。
“老家伙,要饭就要有要饭的觉悟,再管不好你家狗,别怪本公子杀狗吃肉,再说了,我也没有求着你谢氏嫁女。”
“你......你......粗鄙!”
谢知惠又惊又怒,气得脸色通红。
“知惠,住口!”
谢东明加重了语气,表情严厉起来。
谢知惠双目赤红如炭,怒声道:“叔祖,是他柴令武辱我谢氏在先。”
谢东明摇了摇头,沉声道:“此番回去之后,你便去打理族中铺子磨磨性子吧,什么时候把性子磨平了,什么时候再回家族任事。”
谢知惠满脸难以置信:“叔祖,我......”
谢东明颤颤巍巍的挥手打断了他,淡然道:“就这么决定。”
谢知惠满心不甘,却又不敢反对谢东明的决定,只得恶狠狠地瞪着柴令武,像是要用眼神将他杀死。
柴令武掏了掏鼻孔,掏出一粒鼻屎,屈指弹出一条抛物线。
他也懒得继续和老家伙哔哔赖赖,直接说道:“谢知书我带走了,往后咱们两清。若你谢氏还是想讨口饭吃,就拿出点诚意来,别再玩这种上不得台面小手段。”
谢东明长长的叹息一声,不死心地问道:“新兴县公,此事当真没有一丁点转圜的余地了吗?”
“没有!”
柴令武摇摇头,说得斩钉截铁。
他这个人,向来与人为善,从来都懒得主动招惹别人,这次从江南过,他也根本没想过要和江南士族对上。
但若是别人招惹了他,他也不会圣母心泛滥。
还是那句话,他没有义务去全谢氏的面子和里子,谢氏想要算计他,就得做好承担他怒火的打算。
“既如此,我谢氏认输!”
听出柴令武语气中的坚定,谢东明有些黯然地点点头,道了句认输后,便颤颤巍巍的转身上了马车。
“姓柴的,这事儿没完!”
谢知惠怒哼着威胁一句,怒气冲冲地爬上车辕,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柴令武扯了扯嘴角,实在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数次与谢氏之人接触下来,他基本上也了解了谢氏之人现在是个什么尿性。
纵观有唐一朝,同为大姓的崔、卢、裴、郑等姓氏都在历史上混出了某半堂的名声。
反观谢氏,却连重回中枢都做不到。
他只能说,谢氏的没落,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真解气!”
目送谢氏的马车逐渐走远,一旁的裴行俭不禁朝柴令武竖起了大拇指。
鼻也是忍不住嗤笑道:“都沦落到要饭了,还装假清高,瞧给他们惯的,就该如此整治一下,他们才会知道这大唐到底是谁当家作主。”
柴令武倒是没有出声附和。
谢氏的算计,虽然很恶心人,却也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实际性的损失。
现在谢氏认栽了,他也懒得继续浪费情绪。
“肚子饿了,先吃饭吧!”
他耸耸肩,快步走进客栈大堂,命小厮上菜。
柴大跟着进门,先带着一众甲士回房卸甲,大堂里便只剩下裴行俭和薛礼陪在柴令武身旁。
“师尊,您真要带着谢氏那女人下岭南啊?”
裴行俭很没形象的蹲在胡凳上,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薛礼闻言,也不禁竖起了耳朵。
柴令武瘫成一滩烂泥,懒洋洋的靠在胡凳上,随口回道:“为什么不呢?”
听见柴令武的回答,裴行俭的小脸霎时猥琐起来:“那她是不是即将成为我的师娘......之一?”
“之一?”
柴令武脸皮抽搐一下,没好气道:“少说屁话,哪有什么之一的说法,为师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吗?”
裴行俭大为震惊:“你不是说,不会白送给谢氏一个县公夫人的位置吗?”
“谢氏是谢氏,谢知书是谢知书!”
柴令武懒洋洋的应声,端起水杯小口小口的饮着热水。
他的确讨厌谢氏,但这并不影响他让谢知书成为县公府的女主人。
县公府总是需要一个女主人的。
至于为什么是谢知书,一方面是因为她好看,其次,也是因为她好看。
是的,柴令武就是这么浅薄,就是这么没有深度。
既然早晚都要成婚,那为啥不娶个好看的?
反正以他的身份背景,他也不需要联姻一个强大的岳家来为他提供助力。
裴行俭好半天才理解
了柴令武那句谢氏是谢氏,谢知书是谢知书是什么意思。
回过神来,他幽幽问道:“那长乐师娘,程柔师娘,王筠师娘怎么办,还有春夏秋冬她们?”
“噗~”
柴令武一口水喷在裴行俭脸上,顿时让裴行俭一张小脸布满哀怨之色。
他擦擦脸上的水渍,幽怨道:“你不想说可以不说,喷我干嘛?”
“你哪来那么多师娘?”
柴令武说着,想也没想,一巴掌甩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裴行俭一脸幽怨的捂着后脑勺,不忿道:“你干都干了,还不让人说啊,程柔师娘都不用多说,满长安谁不知道她痴心于你?还有长乐公主殿下,每次来府中,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还有王筠师娘,勤勤恳恳为你打理香水买卖,你把她当工具啊!”
柴令武越听,脸色越黑。
忍不住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骂骂咧咧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教你的在外如此败坏女儿家声誉?”
“听起来,柴世兄,很受女子欢迎啊?”
柴令武话音刚落,耳边忽地传来一道幽幽的女声。
三人齐齐回头,就见一身白衣的谢知书像鬼一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
柴令武愕然:“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谢知书神色幽幽地应声,让人看不穿她的心绪如何。
闻言,柴令武也懒得同她纠结,直言问道:“方才我与谢氏的老头子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吧?”
谢知书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惶然,但又迅速归于平静。
她轻轻颔首:“奴既然享受了家族带给奴的荣光,自然也做好了为家族献身的打算。”
柴令武有些诧异。
忍不住上下打量着谢知书,欲从她脸上看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但谢知书很平静,仿佛早就认命了一般。
柴令武不信邪地问道:“你不怨谢氏将你做了弃子?”
谢知书又是一愣,诧异地反问道:“为何要怨?”
柴令武眉头紧皱,一时间竟分不清谢知书是在反串,还是真的一点都不怨恨谢氏?
谢知书见状,好看的眸中浮现一抹苦涩。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片刻,忽然叹息道:“怨有何用,家族生我养我,我理应回报家族。”
“你就不想回谢氏?”
柴令武实在有些不太理解谢知书的脑回路,这女人,难道是天生感情淡漠?
迎上柴令武满是不解的目光,谢知书没有回应,只是喟然一叹。
倒是一旁的薛礼和裴行俭,像是已经理解了谢知书的心路历程,忍不住朝她投去一个怜悯的眼神。
“不是,你俩又是什么情况?”
柴令武更加茫然,完全不能理解裴行俭和薛礼的眼神啊。
裴行俭难得正经起来,有些感慨道:“世家大族,女子总归只是货物罢了。”
柴令武陷入了沉思,他觉得,他和这个世界出现了代沟。
他问的是这个问题吗?
好像不是!
于是,他果断甩了裴行俭一巴掌,怒声道:“说人话。”
裴行俭一秒破功,抱着后脑勺哎哟叫道:“人话就是,她回去了也是要嫁人的,与其回去继续当货物,不如抱紧你的大腿,起码你是个县公,比她能选择的大多数联姻对象,都要有前途得多。”
柴令武一愣,诧异地看向谢知书:“你也是这么想的?”
“女子命运,本就凄苦......”
谢知书没有正面回答,但柴令武已经明白了她的想法。
果然,世间之事,左右还是逃不过利弊二字。
他咂摸一下嘴,有些无语道:“要不说还是你们世家大族会玩,个个活得通透,像是哲学家。”
薛礼冷不丁出声道:“一个家族,想要传承壮大,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柴令武愕然:“裴小子是裴氏下一代家主,他现实也就罢了,你又不是薛氏嫡系,这里面还有你的事儿?”
薛礼晒然一笑:“随口一言罢了,公爷自小长在长安,受教于大将军与长公主膝下,还有新兴县公这样的名将贴身教导,一切资源与条件都有人主动捧到眼前,自是不知世家子弟成长之艰难。
世家大族,族中给予的一切资源,都是有条件的,越大的家族,族中竞争越是激烈,若不能时刻表现出自己的价值,被家族抛弃,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如我,如谢娘子,如裴世兄,都已经算是世家大族之中,较为幸运之人,至少.......我等还有表现自己价值的机会。”
随着薛礼话音落下,气氛顿时就沉重起来。
就连跑堂小厮刚刚端上来的饭菜,好像都没有那么香了。
薛礼接着说道:“公爷现在还年轻,还未成家立业,待将来县公府发展壮大,如谢娘子这般人,便也会多起来,这很正常。”
柴令武听着,刚刚提
起来的筷子,顿时又放了下去。
就连食欲也瞬间消散一空。
家族传承,从来都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古时是,今时是,就连柴令武原来那个时代,同样也是。
所谓家族发展史,其实就是一代又一代人的牺牲史。
思及此,他不由叹口气,朝薛礼和裴行俭摆摆手:“略过这个话题,说点其他的吧。”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点头表示同意。
谢知书见状,也拉出一根胡凳,在三人跟前坐下,提起筷子很自觉地给三人布菜,俨然是已经带入了身份。
一顿饭吃完,几人都有些味同嚼蜡。
柴令武淡淡道:“行了,都早点休息吧,待明日江南水师的战船到了,咱们早点出发,早点将事情办完,也好早点回长安。”
说着,柴令武起身就要上楼。
走到一半,又转头对着裴行俭吩咐道:“去将谢氏那群废物放了,让他们连夜滚出江陵城。”
“好!”
裴行俭应了声好,朝后院走去,谢知书与薛礼各自行了一礼,也各自返回房间。
柴令武回房,躺在客栈的软榻上,脑海中思绪翻涌。
此次谢氏的算计,可谓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虽说他也没亏,反而还赚了一个漂亮老婆。
但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处处都透着诡异。
他不明白,究竟是他的道德底线太高了,还是世家大族的道德底线太低?
所谓家族的荣耀,清名,传承,当真有那么重要吗?
他不是很能理解,因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似乎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烦心事。
前世他没有家,但那时的社会,宗族血缘早已不是唯一的纽带,而这一世,柴绍将他保护得很好。
将来他的新兴县公府,必然是要发展壮大的,若到了那个时候,他能做出这样的取舍吗?
越想,柴令武脑子越乱,困意逐渐袭来,他不自觉的闭上眼睛。
“吱呀~”
柴令武半睡半醒间,房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阵凉风灌进房间,他下意识翻了个身。
紧接着,鼻尖忽然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幽香。
柴令武陡然睁开双眼,然后,便对上了一双清冷绝艳的眸子,眸子中还带着三分委屈,三分幽怨,和四分倔强。
简直堪称弱小无助又可怜。
柴令武眨巴眨巴眼睛,下意识问道:“哪来的扇形图成精了?”
一听这话,眸中情绪顿时尽数敛去。
紧接着,谢知书那张堪称盛世美颜的白月光脸出现在柴令武眼前。
她静静的站在柴令武的床前。
微弱的月光自门前洒落,将她映衬得像是遗落人间的仙子。
柴令武的色心很可耻的动了一下。
然后,他闪电般探出手,一把将女子拉到自己怀中,翻身将她强压在身下。
一时间,谢知书有些呆滞,还有些懵:“你......你做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大半夜不睡,擅闯本公子卧房,莫不是觊觎本公子美色,欲对本公子行不轨之事?”
柴令武满脸无辜的看着身下的美娇娘,骚话一套一套的,听得谢知书一张绝美的俏脸瞬间通红如天边的云霞。
“登......登徒子!”
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这个羞耻的姿势,整个人羞愤欲死。
闭上眼睛将头扭朝一边,羞怒道:“你......你放开我,我有话和你说!”
“放开你?”
柴令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好笑道:“开什么玩笑,你可是我抢来的女人,而且,今夜还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现在放开你,我还算男人吗,明天还不得被他们笑死啊?”
“你......你先放开我,我来找你,是有话......有话想和你说!”
谢知书一颗心羞耻到了极点,断断续续出声,完全不敢睁开眼睛。
作为世家贵女,她别说和旁的男子如此亲热,就连在外男面前露面,都是极其罕见之事。
尽管此次按照家族吩咐,对柴令武施展美人计,她也做好了失身柴令武的心理准备。
但......不是现在啊。
怎么也得,也得等到成婚之后吧?
柴令武低下头,欣赏着她羞愤的样子,不禁在心里感叹,美人就是美人,哪怕在如此情况下,依旧楚楚动人,美艳得不可方物。
一时间,他心里的邪火又更旺盛了些,道:“没事,你有什么话,就这样也可以说。”
说着,柴令武的一手压住她两只白若嫩藕的小臂,另一只手却是不安分起来。
谢知书只觉得身体酥了一瞬,紧接着,一股莫大的羞耻感瞬间填满心头。
她忍不住哀求道:“你先放手,放我起来,求你,我真的有话要和你说。”
“你说呗,我又没说不让你说。”
柴令武说着,强有力的手臂挽住只堪盈盈一握的
柳腰,将她整个人都搂进怀中。
察觉到柴令武的意图,谢知书总算慌乱起来,身体不住的地挣扎,哀求道:“现在还不行,你先放开我,算我求你,好吗?”
可惜,任凭她怎么挣扎,怎么哀求,柴令武都无动于衷。
他又不是君子,更不是柳下惠,送上门来的肉,岂有不吃之理?
随着轻薄的冬杉一件件滑落,两人的身体也逐渐变得轻盈起来。
谢知书满脸慌乱和不知所措,挣脱不得,也求不来柴令武的心软,眼角终于忍不住滑落一滴晶莹。
这个结果,她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可......为什么她依旧会觉得屈辱?
“不要~”
最后关头,她只来得及小声哀求一句,紧接着,便被一股撕裂感一般的剧痛席卷身心。
“嗯~”
她痛呼出声,但已经晚了,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
以下.......省略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