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帮我…
南宫卿儿倚在门框上,湿发蜿蜒着滴落水珠,眼尾泛着潋滟水光,唇瓣微张着喘息,像是缺氧的蝶,娇弱又惹人怜惜。
她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了个结,仿佛随时都会散开,泄露出一片春光。
“卿儿~”贺时初喉结重重一滚,解开的领口下肌肉偾张。
他一把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浴袍灼烧皮肤。
脚尖勾住门扉的瞬间,房门"砰"地闭合,震落水晶吊灯上细碎的光尘。
贺时初猛地将人打横抱起,南宫卿儿浴袍下摆随着动作滑开,露出一截凝脂般的小腿。
她浑身冰凉得不正常,肌肤相贴处却像点燃了火星,烫得他胸口发紧。
“你被下药了,必须去医院。”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喉结剧烈滚动着,抱着她大步走向沙发。
真皮沙发发出暧昧的摩擦声,她发间的水珠滴落在他绷紧的腕表带上。
南宫卿儿指尖揪住他早已凌乱的衬衫,纽扣崩开的瞬间,她的指甲在他锁骨划出一道红痕。
“帮我...”气音里带着令人心颤的哭腔。
贺时初呼吸一滞,以为她要...却听见她轻若羽毛的声音:“...吹头发...”
贺时初单膝跪在沙发前,看着她在天鹅绒靠枕间辗转。
水珠正顺着她颈侧滑落,在锁骨窝里积成晶亮的一汪,随着喘息微微晃动。
他猛地起身走向浴室,红底皮鞋碾过满地狼藉时,黏在鞋底的乳白胶状物发出细微的"啵"声。
浴缸溢出的水流漫过脚背,冷意让他清醒三分。
扯下吹风机时,镜面映出他猩红的眼角。
他快步回到她身边,温柔地撩起她的长发,热风卷起鸢尾香气。
她突然翻身埋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贪恋他身上的热度。
贺时初身体僵住,努力克制的欲望在她冰凉的身体贴上时,舒服得忍不住喟叹。
“冷......”她的呢喃被吹风机声掩盖。
即使吹风机开到最大档,她仍止不住发颤——冷水浴的寒意已渗入骨髓。
浴袍下摆翻卷间,青紫膝盖若隐若现,那是冰水浸泡留下的印记。
贺时初握吹风机的手背青筋暴起,指尖发白地烘干她最后一缕湿发。
“去医院。”
他关掉轰鸣的吹风机,掌心触到她后颈涔涔的冷汗,喉结滚动,声音低哑:“药性不散会......”
“散了~”她蜷在他臂弯里,气音轻得像蛛丝掠过耳畔。
他低头盯着她发顶细小的旋涡,声线像被砂纸碾过:“你...?”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别问了!”她猛地捂住脸,指缝间漏出破碎的喘息,“敢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就死定了。”尾音发颤,威胁却轻得像猫爪挠过心尖。
他垂眸,见她浴袍领口松垮,露出锁骨下大片雪肤。
他指尖悬在她松垮的浴袍系带旁,指节绷得发白,最终颤抖着将带子一寸寸收紧。
南宫卿儿此刻浑身绵软,太阳穴突突跳动着疼,眼皮沉得几乎睁不开,只勉强从喉咙里溢出呢喃:“抱我去刷牙......”
贺时初闭了闭眼压下翻涌的燥热,俯身将人打横抱起。
女孩发烫的指尖虚虚揪着他胸前的衣料,随着走动在白衬衫上划出细碎的褶皱。
浴室暖光下,散落在瓷砖上的蕾丝布料刺得他喉结滚动,手臂不自觉又收紧几分。
他将人轻放在盥洗台前,宽厚手掌撑住她发软的腰肢。
镜中映出少女泛着潮红的脸颊,她正费力支着大理石台面,整个人几乎要陷进身后温热的胸膛里。
贺时初迅速挤好牙膏,本要将牙刷递过去,却在瞥见她轻颤的指尖时改了主意。
“张嘴。”低哑的嗓音擦过耳际,南宫卿儿乖顺地启唇。
草莓味的泡沫在唇齿间晕开,镜面蒙着薄雾,映出男人专注的眉眼。
当刷头触到那道被咬破的嫣红时,他指尖蓦地一顿,动作放得更轻。
含着温水漱口时,南宫卿儿忽然踉跄着往前倾。
臀后传来异样的触感让她混沌的思绪骤然清明,转身时藕臂攀上男人绷紧的肩颈。
“幸好你来得迟......”带着薄荷香气的吐息拂过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再早一刻,我怕是......”
未尽的话语被骤然收紧的臂弯截断。
男人滚烫的呼吸裹挟着药性的焦灼,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卿儿......我快疯了…”
沙哑的嗓音里混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他埋首在她发间,鼻尖蹭过她耳后薄软的肌肤,激得她瑟缩着偏过头去。
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裹着寒意的浴袍蹭开领口,露出泛着异常潮红的锁骨:“冷...头好疼......”
声音裹着水汽,她浑然不觉此刻蜷在男人怀里的姿态有多撩人,只觉周身忽冷忽热,连带着神智都混沌起来。
贺时初掌心触到她后颈的刹那,瞳孔骤然紧缩。
她肌肤烫得惊人,方才泡冷水澡残留的凉意早已化作滚烫的潮热,比他体内横冲直撞的药性更灼人。
他慌忙将她打横抱起,触到湿冷的浴袍下摆,心脏猛地揪紧:“卿儿,你在发烧!”指尖抚上她滚烫的额头,方才的旖旎心思霎时散尽。
“嗯......”烧得绯红的脸颊贴在他敞开的领口,“想睡觉......”裹着娇软尾音,像猫爪挠在人心尖上。
待他将她安置在床榻,她已自发拱进被褥,瓷白手臂从被窝里探出,将半湿的浴袍应声抛落在地。
贺时初呼吸骤紧,鼻腔突然涌出温热液体,猩红血珠接连坠在雪白衬衫前襟,又在床单上蜿蜒出几道刺目痕迹,像寒雪中绽开的红梅。
喉结重重滚动间,他踉跄着后退半步,染血的指节死死捂住口鼻,仓皇逃进浴室时,腰带扣撞在门框发出闷响。
冷水兜头浇下的瞬间,眼前仍晃动着那片雪色。
他攥着大理石台面的指节几乎要捏碎骨头,喉间溢出困兽般的低吼,任由水流冲刷着偾张的背肌。
二十五分钟后,他扯过浴巾草草围住腰腹,水珠顺着人鱼线滚进阴影——镜中倒映的胸膛还泛着未褪的潮红,却已换上清明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