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把男人比作花

其实上面的话罗念都只是一知半解,他不太懂娱乐圈,也不懂那些和娱乐圈有关的用语。


play的一环什么意思他也没明白。


不过接下来的话,他懂了。


严简忆说:“其实我也为这个名字的含义有那么一点点的高兴,但是你不觉得这很无聊,很幼稚吗?”


“我给他取艺名是为了让他火起来给我赚钱,不是为了让他玩这种把戏的。”


“他太不清醒了,如果真用了这种名字,那就是在给他自己留后患。他肯定没有想过要是用了这种名字,他的粉丝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太幼稚了。”


罗念明白了,严简忆不会喜欢那种幼稚的示爱方法,也不喜欢那种头脑不清醒的人,这种人在她身边留不久。


当时的他是这么理解的,所以有一段时间,他一直在为严安洵还是可以出入她的家感到困惑。


现在他已经不会为此感到困惑了,虽然他还是不太清楚缘由。


既然严简忆又没有因为严安洵心烦,她愿意让他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么罗念就没有必要思考这些。


他要做的就只有在严安洵早上过来时开门,省得吵到严简忆。


“就是让他们留在你身边的那种喜欢。”严安洵直白地说:“让他们像我一样可以来你家的喜欢。”


严简忆意味不明地哼笑两声,她斜了一眼罗念。


有点无语地想,为什么这些人都觉得她对蒋周、程淮有那方面的想法?


别的暂且不论,虽然这两个人长得都还不错吧,但是他们年纪也不小了吧。


一个二十四,一个二十五。


她又不要二十五岁以上的男人。


留他们在身边的话用不了多久就得赶走了,麻烦得很。


本来她就挺忙的,要是再留他们在身边,那不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而且就算她不忙,她也不会找这么大的年纪的男人啊。


把男人比作花的话,那二十五岁以上的男人在她这里就是一朵干花,没有新鲜的花好闻、没有新鲜的花好看、没有新鲜的花有用……


当然,能变成干花的男人还只是极少数。


在能被称作花的男人中,大部分的男人连干花都变不成,一到二十五或者一过二十五就直接枯萎,那速度快的。


而且男人毕竟不是真的花,枯萎的花还有一种独特的美感,但他们枯萎了就只会变成一摊烂泥,什么用都没有。


有人会特意收集枯萎的花,但不会有人收集变成烂泥的男人。


再说了,严简忆又不喜欢潜规则艺人。


就连严安洵都没能以她名下的艺人的身份和她在一起多久。


严简忆记得好像她签了严安洵没几天后就把他踹了。


“你在说什么?”严简忆脸上的笑容好像在说她听到了一个很搞笑的笑话,“我对他们可没有那种喜欢。”


“在我眼里他们只是我签约的艺人,和公司里的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她没把心里真实的想法表露出来,“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严安洵本该待在外地的剧组,昨天晚上他说要过来的时候,严简忆真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和她说。


最起码不应该是这种。


“是。”严安洵还没彻底放下心,“但也不只是因为这个。”


“我很想你。”


所以还是和之前一样啊。


严简忆的上半身往他的方向靠去,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他说:“我也很想你。”


“不过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胡思乱想。”


严安洵不再有所隐藏,把心里的爱通过眼睛展示给严简忆,认真虔诚地说:“对,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严简忆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在剧组里跑龙套,连个小演员都算不上。


严简忆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给他塞了不少资源,让他的演艺路有了起色。


之后她就签下了他,没几天严简忆就通知他分手了。


他们的分开也不只是因为他成了严简忆手下的艺人,主要的原因还是严简忆觉得和他在一起没什么意思了。


她不知道严安洵怎么想的,反正他挺听话的,没过多纠缠,确定了她是认真的就离开了。


当时严简忆还以为他比她想得要聪明点,知道见好就收。


后来严简忆才知道严安洵不是见好就收,她是比他想的还要傻。


他喜欢她,没有人会因此意外。


但在他们分开后,在严简忆已经找了新人后,他还是喜欢她就有点令人意外了。


有一段时间里,他以为她提出分手的原因是他们不常见面了。


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些不太重要的小插曲,可严简忆从来不会刻意铭记不重要的事。


反正在他火了之后,他跑到严简忆的办公室说:‘我现在火了,能给你赚钱了,你别不要我,别把我卖给别人。’


最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成了这样。


他常常来见严简忆,严简忆同意他过来,同意见他,同意和他说话。


也仅限于此。


“你也和以前一样。”严安洵的脸上有那么一瞬的失落,他能看出来严简忆对他的感情没变。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振作起来,“简忆,你最近怎么样?累吗?”


至少在那个公司里‘严安洵’是最特别的。


只要那个公司还在,他就还能感受到她的关怀,虽然是因为工作……


罗念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他们谈话,忽然,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窗户。


书房中,刚走到窗户边上的谢琛看着手机上放大的照片,死死地盯住只拍到了部分上半身的那个人。


凭这张照片还没办法分辨出这个人是女是男,照片里只有那个人的肩膀,对方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坐在严简忆的斜对面。


他深吸一口气又把照片缩回了原先的大小。


在这张偷拍的照片里,严简忆侧对镜头,因为距离和不自觉的手抖照片里的人有些模糊,可还是能看出来她头发垂落的弧度。


同样能看出来严简忆的脸朝向的方向。


她看着的是坐在更里面的人。


严简忆坐着的沙发后面,谢琛有过一面之缘的寸头男人正站在她的身后。


他看的方向和严简忆看的方向一致。


再看看他严阵以待的姿势,谢琛不难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


现在看来,他大概率只是严简忆的保镖而已。


那么严简忆和他正看着的人又是谁?


他抬起手摩挲照片中女人的侧脸,她面带笑意与其交谈的人是谁?


是床伴还是恋人?


如果是和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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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话,这个男人应该没有出现的必要。


床伴吗?


也不应该,现在时间还早,如果是床伴的话,严简忆和对方现在不应该在客厅里……吧?


更何况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人。


也不一定,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他在做什么?


谢琛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拿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犹豫不决地点了删除键。


确定要删除此照片的询问弹了出来,一时之间,他的眼里只有红色的确定键。


谢琛开始在心里质问自己。


严简忆现在在做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


严简忆现在在和谁说话,和说话的那个人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做了什么……通通和他谢琛无关。


他有什么资格想这些?他凭什么想这些?


凭他是严简忆的‘前任’?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向来不敢以一句前任做回答的。


他在严简忆的身边,说好听点是前任,说不好听点就是被包养的小白脸,还是最低级的那种靠一张肖像别人的脸被包养的小白脸。


至于资格,不管他认不认识严简忆,不管他是严简忆的什么人,他都没有偷窥偷拍的资格。


所以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是因为一夜没睡疯了吗?


他是潜在的罪犯吗?居然敢这么做。


谢琛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红色的确定键倒映在他的双眼中,最终他关上了手机,而不是点下确定。


只有他一个人的书房中,他站直身体一步一步地远离书房的窗户,此刻,干净的玻璃窗户在他的眼里如同蛊惑人心的恶魔。


他用来处理工作的书房都渐渐化成了地狱。


谢琛站得远远地凝望着书房窗户,注意到,他不由自主地想看得更远,能看清那边的窗户里的景色时,他的表情猛地一变。


本就因为多日的失眠,而显得疲惫的脸变得更加难看。


谢琛不敢多想,他慌张地离开书房。


随着‘砰’的一声响起,书房的门被关上。


听到关门声,严简忆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她刚刚送走了严安洵。


严安洵的时间不多,和她聊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走了。


她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


真是的,所以这么急匆匆地赶来又等了她一个多小时,只是为了和她聊这么一会儿?


作为被等待的那个人,严简忆都觉得有点不值。


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她头也不抬地问:“罗念,都说男人最懂男人。”


“你说他到底在想什么?”


“等了我那么久,就只是为了这么二十多分钟?”她吐槽道:“他是嫌他接下来的安排不够多吗?”


“真是闲得慌。”


“我不知道。”罗念逐步靠近严简忆,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


他弯下腰,细心的把她身上的毯子盖好,“我和他交集不多,不了解他的意图和想法。”


“你应该更明白他是为了什么。”


他很少会说出这种话,严简忆来了兴致,抬头看向他,“那就换个问法好了。”


“都这么多年了,你说他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地喜欢我?”


“他明明能看出来我对他早就没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