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做梦
第299章做梦
圣朝四年，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将至，圣宫上下早已忙碌起来。
圣宫的杂务事情都归王熙凤的在管，一大早王熙凤的天香楼客厅就热闹了起来。
王熙凤从屋子里出去，见客厅坐着一众熟悉的姐妹，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平儿、鸳鸯、小红、甄二奶、李纨、王小姐都齐声道：“给娘娘请安了~”
王熙凤笑道：“好，都坐下说，今个儿事情多，劳烦姐姐妹妹们多忙着一些。”
“娘娘放心。”众姐妹笑着坐下。
王小姐询问：“往年都是怎么过的？我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先让人看看月饼模子，多做些月饼，再叫人去外头订些新鲜的瓜果。”
王熙凤露出回忆之色，想的却不是这四五年的中秋节，而是更加遥远的时候。
也就是发呆了几秒钟，就感觉好像是过去了很久一样。
王熙凤很快说：“平儿先去看看有多少月饼模子，再叫人去外头订些新鲜的瓜果，老太太最讲究这些，可不能马虎。”
平儿惊愕的看着王熙凤，周围原本微笑的鸳鸯和李纨等人也惊愕的看着王熙凤。
王熙凤却仿佛是没有知觉一样，又看向了丰儿。
“前儿个送来的灯笼可都点过了？若有坏的，赶紧叫人修，别到时候出了岔子，惹得老太太不高兴。”
“这中秋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哪一处都不能疏忽。”
“我得亲自去看了宴席的菜单，螃蟹要挑肥的，酒要温得恰到好处，老太太和太太们最在意这些。”
“戏班子也要热热闹闹，多准备些精致的月饼和果品给宝玉、黛玉这些小辈。”
“咱们府里表面风光，但是开支多，日子过得紧的很，我不多操点心，不精打细算可不行。”
“我这肚子不争气，要是能生一个儿子就好了……”
王熙凤一手摸着肚子，脸上露出伤心之色。
李纨等人都不敢说话，都被吓到了。
过了好几秒钟，王熙凤忽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很快又看了看附近一圈人。
“刚才说到哪了……对了，过中秋节。”
王熙凤忽然笑着说：“这过节其实也没什么事情，让内务府办着就行了，等下先去问问皇上怎么安排，这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但是皇上想怎么热闹，就怎么热闹。”
平儿小心的看着王熙凤，“二奶奶……”
王熙凤皱着眉头看着平儿。
“妹妹你怎么又乱说话，虽然都是自家姐妹，但也该规矩一些，我就当你是开玩笑了，以后别这么喊了，不想叫我娘娘就叫我姐姐，咱们一直都是好姐妹，不用计较别的。”
王熙凤笑着指正了平儿的错误。
李纨感觉王熙凤出了问题，小心的说：“娘娘，你可还记得楧儿？”
王熙凤看向李纨，“姐姐这是怎么了？瞧着怎么不对劲了……楧儿那小子又惹祸了是不是？整天就知道胡闹，也不好好带着弟弟，回头我让巧儿好好说说他，再不听话我就不客气了！”
鸳鸯松了口气，迅速站起来走到王熙凤身边搀扶她起身。
“娘娘快起来！我们去见皇上！”
王熙凤看鸳鸯拉自己起来，更加疑惑了。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不对劲？带我去见皇上做什么，是楧儿闯祸了？”
平儿也快步走到王熙凤身边搀扶，“娘娘，皇子没事去，是你有事情，你还记得你刚才说了什么嘛？”
王熙凤仔细想了想。
“我不就是说了妹妹几句，妹妹和我开什么玩笑。”
平儿赶紧也抓住了王熙凤的肩膀，又对着丰儿喊道：“丰儿快去和皇上禀告，快点备车送娘娘过去看病。”
丰儿迅速道：“是！”
王熙凤看自己的丫鬟直接跑出去了，顿时不高兴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清楚！甄二家的，你说！”
王熙凤气势汹汹的瞪向甄二奶。
甄二奶不敢隐瞒，“刚才王姑娘说了事情后，娘娘就像是失了神一样，说起了胡话。”
王熙凤还是记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仔细回想一下，却好像是断了片一样，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胡说，我哪说过？！”
王熙凤气势汹汹的反驳。
鸳鸯着急的说：“娘娘，我们几个还能一起骗你不成？你问问大家，我们都听到了！”
王熙凤看向李纨、小红和王小姐。
这三人的表情完全是印证了鸳鸯的话。
王熙凤又看向附近站着的宫女，发现那些宫女也都是害怕的低下头，不敢说话的样子。
二姐三姐和秦可卿都在睡懒觉，不然王熙凤更倾向于那三个人的话。
毕竟那三人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也更有说服力。
“我能说什么胡话？你们松开！”王熙凤不觉得自己有问题，用力挣脱了两个丫鬟的掣肘，又不客气道：“咱们家现在是什么身份？我能说什么胡话？”
王熙凤很清楚自己以前说过造反也不怕的，如今确实是不怕，但作为皇上的女人，反而是不能说这种话了。
鸳鸯和平儿不能硬拉着王熙凤过去看病。
王熙凤此时精神状态也看不出有问题的样子，而且依旧强势厉害。
等震慑住了附近几个女人后，王熙凤忽然意识到了坏事。
“快把丰儿叫回来！我又没病！”
王熙凤非常害怕，一旦自己生了病，那家里的财政大权不就落在了二房……
忽然间，王熙凤想到了自己想的事情，意识到自己所想的问题完全不存在后，终于惊恐的发现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
王熙凤很快自己瘫坐在了沙发上，额头都是冷汗，脸色也发白，全身都感觉一阵凉意。
“我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王熙凤相信自己可能是不知不觉就说了胡话了，也相信平儿鸳鸯等人不会胡乱陷害自己。
没多久贾蓉就过来了。
贾蓉一直都在家，只是没有急事不会出来。
王熙凤的精神不正常，确实是急事。
“参见皇上！”
王熙凤看到没几分钟贾蓉就过来了，迅速起身行礼。
贾蓉直接说：“不必多礼，你们去忙吧，我来照看凤姐姐。”
王熙凤被贾蓉搀扶着坐下，和贾蓉贴着坐在了一起。
贾蓉温柔说：“事情我已经听丰儿说过了，你可能是昨天饮酒过度，又胡乱吃了药才出了问题，早就告诉过你们不要贪酒。”
王熙凤被贾蓉搂着，又感觉到贾蓉身上传递来的温度，很快一颗心就老实了下来。
“臣妾多谢皇上关心，是臣妾的不对，刚享了几年福就不行了。”
贾蓉安慰说：“你是好日子过得太多，没了记性，我应该是二十五岁的时候正式把你收进房里，咱们是二十一二岁的时候有了楧儿，然后好像是我还在当国公的时候，二十六岁的时候又有了一个儿子。”
“你好日子也过了六七年了，怎么还觉得好像是还没入门一样？”
“之前我说过要给你们定名分，后来耽误了，正好我给圣仁皇后盖了房子时也多修了几个房子。”
“以后封你为皇贵妃，入驻凤藻宫。”
王熙凤真切地感觉到了贾蓉的关心，感动道：“臣妾多谢皇上，皇上对臣妾不离不弃，这十几年来一直都在照顾臣妾，臣妾愿意生生世世给皇上当牛做马！”
贾蓉笑道：“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蓉儿就是了。”
王熙凤红着脸，此时周围可都是人在瞧着呢。
贾蓉看向小红，“去帮凤姐姐收拾东西，在凤藻宫造好之前就先去百草宫我隔壁住下，过节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就行了，内务府那些人都知道怎么安排。”
“平儿去做事吧，你们几个去帮忙收拾东西，我去二姐屋子里玩玩，你们收拾好了过去就行。”
贾蓉很快去楼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贾蓉觉得自己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
光是望闻问切很难诊断出一些具体的病状，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即使是得到了现代医学技术和方向指引，但是缺少了机器和设备，也不叫现代医学了。
尤二姐还在睡觉，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玩到了几点，下面出了那么多事情还是没有打扰这位安静熟睡的睡美人。
很快尤二姐就感觉有人将手伸进了被窝，迅速惊坐而起，等发现是贾蓉后才松了口气，脸上都是潮红。
“皇上怎么来了~臣妾恭迎皇上~”
尤二姐妩媚的打着招呼。
贾蓉搂着尤二姐坐下，很快就从二姐口中知道了暖香宫这些女人抽烟打牌喝酒吃药的的事情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秦可卿、尤二姐、尤三姐都下楼了，贾元春和探春迎春林黛玉薛宝钗等人也一起过来了这里。
屋子里又热闹了起来，王熙凤又成为了众人取笑的对象。
“凤姐姐可好些了？我那里还有几粒备用的药。”
“她都去皇上那里住了，肯定不会缺少好东西。”
“我看妹妹是太累了，慌了神，先安静修养一阵子，这宫里事情自有下面人去处理，你这个娘娘就省点心，好好伺候皇上就行了。”
“就是，这可是我们大家巴不来的福分！”
贾蓉这个看向众人，“以后少喝点酒，尤其是那些高度酒不要喝了，我会让人专门给你们做些甜果汁喝，对身体也好。”
巧儿听到后快速说：“父皇，我也想喝。”
“好。”贾蓉看着巧儿，微笑说：“这阵子你也和你娘一起住在百草宫，每天还是按时上学，让你娘好好管着你。”
巧儿为难的说：“那灵儿呢？我们都是睡一起的。”
贾蓉直接说：“让她也过去住下就行了。”
甄二奶是灵儿的母亲，看贾蓉对灵儿也很好，立刻道谢。
“奴婢谢皇上！”贾蓉笑道：“你也过去吧，多陪陪凤姐，其余人就不要随便过去了，让你们凤姐姐安心修养一阵子。”
秦可卿询问：“那我们这里怎么管？事情让丰儿做？”
“让宝钗过来管就行了。”贾蓉找了一个合适的人，“反正也没有多少事情，我看这里还有不少空房，让薛姨妈和宝钗过来就行了。”
薛宝钗没有问题，秦可卿等人虽然不太喜欢薛宝钗，不过也都接受了这个安排。
很快贾蓉送了王熙凤回去，并让人煎了一些静心养神的药汤，又让吃了午饭后躺在床上听着音乐，渐渐入睡。
王熙凤睡了一觉，果然精神就好了许多。
晚上贾蓉去了皇宫，回来后直接回去休息，又滋润了王熙凤和甄二奶。
甄家二奶奶和贾家二奶奶一起真真假假，互相反转，逐渐就分不清楚彼此了。
贾蓉搂着两个二奶奶一起入睡，迷迷糊糊中，又做了一个之前进入过的奇怪梦境。
一个和秦可卿长相相似的古装女子站在远处，慢慢的走向自己。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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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可卿。”
贾蓉看着这个脸上带着亲近微笑，容貌绝色，身材也婀娜的美女。
比起秦可卿，这个女人明显更美一些，有着宝钗的鲜艳妩媚、黛玉的风流婀娜、又有着元春的高贵端庄，以及秦可卿的美貌。
但却不是贾蓉喜欢的类型，也不是真正的秦可卿，秦可卿自从跟着贾蓉后，早就和端庄之类的词语无缘了。
“干什么？”贾蓉不看这个女人，而是看着四周那仿佛是梦境一样的白色烟雾。
可卿已经走到了贾蓉的正面，距离贾蓉也就一米多距离，互相之间已经早就突破正常男女的界限了。
“我想请皇上领略真正的情欲，进而远离情色声欲，专心于仕途经济学问之道，好……”
神仙女子忽然面色一僵，低下头呆滞的看着给自己的一腿的男人。
原来天马行空，极度自由的贾蓉听她唠叨后不耐烦了，抬起一脚就踢在了这个女人的下面。
这下子，两人之间真的有一腿了。
忽然间，梦境消失了，在龙床上沉睡的贾蓉忽然就伸起来一条腿。
贾蓉醒了，眉头紧皱。
“暴力啊……我怎么会做这种离奇梦……看来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暴力，明天找本佛经看看吧。”
贾蓉也没有打扰附近在坐着休息的宫女，很快扭转身子，抱着身前不知道哪个二奶继续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个二奶奶都一早起来精神奕奕的伺候着贾蓉，贾蓉也忘记了做梦的事情。
清早起床换衣服时，小红汇报了昨晚的事情。
“皇上，昨个女眷们赴宴的时候闹出了事情，因为皇上早早休息了，就没有打扰皇上。”
贾蓉好奇道：“什么事情？”
小红回答说：“东海王妃找娘娘要灵药，娘娘那里没有就拒绝了，东海王王妃的儿媳妇就哭了起来，说婆婆头疼了很久，好几个人也跟着哭了起来，娘娘说是回头帮忙问问。”
贾蓉倒是无所谓，“蜀王妃不是有药吗？正好人还没走，就让东海王妃自己过去要点不就好了，等过阵子我再做点就是。”
虽然那药吃多了容易出问题，但确实是见效快。
人家老太婆也没多久可活了，就让她安详的走了也好。
虽然可能有些不符合绝对的善，但作为皇帝，贾蓉所做的事情只要是出于善意，那就不违法。
没有人会对一个皇帝吹毛求疵，只会感恩。
求药的事情对贾蓉来说是小事情，所以没有管这个事。
贾蓉更关心王熙凤身体状况，原著中这个女人就是经常病倒下，仅次于林黛玉。
很快贾蓉也想到了林黛玉。
“去把黛玉请过来，我看看她身体如何。”
贾蓉印象中的林黛玉已经很活泼健康了，并没有那种病弱气质。
王熙凤知道贾蓉是在关心她们，心中甚为高兴。
“皇上放心，黛玉妹妹的身体好着呢！”
贾蓉还是让人去请了黛玉过来，自己也在宫女的伺候下换好了衣服。
没多久林黛玉就过来了，不过一起的还有贾元春和探春。
“臣妾拜见皇上！”
三人一起跪下，又一起调整姿势行礼。
贾蓉看着这些怪异的姿势，突然就不喜欢了起来。
“以后无需行礼，稍微点头打个招呼就行了，没必要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贾蓉决定让大家都轻松一些，不再戏耍这些可怜女人了。
不论是贾元春、探春还是有黛玉和王熙凤，都是一些可怜女人，何必整天和她们斗气呢？
贾元春知道贾蓉这又是不想讲规矩了。
“皇上，您现在是皇上，是我们这些女人的主，更是天下人之主，我们见了您不行礼的话，那规矩就坏了。”
“臣妾斗胆说了几句，皇上若是责罚，臣妾也认了。”
贾元春还是硬着头皮反驳了贾蓉一句。
探春和黛玉都觉得贾元春又要被贾蓉训斥了。
不过林黛玉看向贾蓉，发现贾蓉并没有责怪生气的意思，只有无奈。
“先起来。”贾蓉伸手将贾元春和探春搀扶起来，又对着黛玉微笑说：“黛玉也起来，或者等我把你姐姐扶起来，再扶你。”
林黛玉自己起来了，笑着说：“怎么敢劳烦皇上，皇上还是好好关心凤姐姐，我这身体好得很。”
王熙凤也笑着回应林黛玉，“黛玉都是当娘的人了，还是这么不稳重，怎么不把二十七皇子二十八皇子带来？”
探春圣朝二年的时候生了二十七皇子，林黛玉同年生二十八皇子。
贾探春回答说：“两岁小孩子正是喜欢乱跑的时候，怕带来跑来跑去弄坏了东西，就让湘云陪着玩了。”
几人走去房间里说话，贾蓉先替林黛玉诊脉，听了听心跳。
在确定林黛玉的身体没事后，贾蓉就放心了许多。
“黛玉的身体很健康，病已经好了。”
贾蓉话刚才说完，王熙凤就高兴的说：“我就说嘛！皇上从十几年前就帮着黛玉妹妹疗养身子了，这些年也没少花银子，各种好东西都是不要钱的往里面用，这什么病都该好起来了！”
林黛玉自然知道自己这些年吃了多少药，也对贾蓉非常感激。
论诗词文采，贾蓉远胜她。
论家世和地位，如今已经是皇上的贾蓉绝对是第一。
模样也帅气英武，又懂得体贴人，还为国为民，是一等一的大好人。
贾元春看向王熙凤，又看向贾蓉。
“皇上，凤妹妹可好些了？”
贾蓉回答说：“没事，喝酒吃药闹出来的问题，她早年怀孕时我一直都在照顾，又按照你坐月子的事情帮她安排，不然就按照她以前上下忙活那劲头，迟早会把自己身子累坏。”
林黛玉瞧了瞧王熙凤，把王熙凤瞧的不好意思了。
贾元春点了点头，“这样就好。”
贾蓉又走过来坐在林黛玉和王熙凤之间的地方，左右搂着两个美人儿。
“这阵子黛玉和凤姐就住在我这里，探春回去后也告诉迎春和湘云她们，饮酒要适度，且不可醉醺醺的坏了身子。”
“那些药也不要乱吃，是药三分毒，没有病不要乱吃药，别教坏了小孩子。”
探春答应道：“是，皇上。”
贾元春看皇上今天心情不错，就顺势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皇上，不知道镇痛止痛药可还有？昨日东海王王妃找臣妾要了一些，但是臣妾一粒也没有了。”
贾探春补充说：“昨晚中秋夜宴的好时候，她们一群人在那里哭，像是什么话？！”
贾蓉露出思索地神色，又看向自己的女官。
“让锦衣卫查一下，一个人哭还有可能是意外，一群人哭，那就不可能是意外了。”
“中秋夜宴虽然在皇宫那里举行，并不是在圣宫内，但同样也是皇家重地，我不信没有带头人，这群人敢在朝廷宴会上给朕难堪！”
贾元春看贾蓉生气了，也不想闹大事情，“皇上，她们并没有冒犯皇上的意思，只是和臣妾请求。”
贾蓉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你是皇后，我是皇上，冒犯你就是冒犯我。”
“你想当好人，我也想。”贾蓉真诚的说道：“但这种事情也要讲规矩。”
“东海王王妃是宗室王妃，她今天敢带着一群人在其余王妃和夫人面前给你难堪，明天难保不带着一群人在皇宫闹事。”
“你刚才自己也说了要遵守规矩，我是皇上，如果我不能震慑住下面人，那么想要取而代之的人绝对不会少。”
“这事情不是你能解决的事情，你不要管，我来就行。”
贾蓉安慰说：“你放心就是，我也按照规矩办事，不会冤枉人，也不会胡乱惩治人，自我登基这些年来，除了三师案那些人之外，我从未下令处罚过谁。”
自己死的不算。
王熙凤冷着脸说：“一定是皇上的宽宏大量，让那些人得寸进尺了，我昨天要是在的话，绝对不会给她们面子！让人把她们赶走才是，在皇宫里哭，哭给谁看啊！”
林黛玉笑着提醒说：“皇上和皇贵妃娘娘怎么一点规矩也不讲了，一个自称我我我的，一个也是我，蓉哥哥又忘记自己是皇上了吗？”
贾蓉笑道：“有时候就是容易忘记这个事情，等以后孩子大了，我就当一个清闲太上皇，陪着你们热热闹闹的玩~”
林黛玉抿着嘴笑着说：“那可不行，我还是希望皇上多为国家和百姓着想，多想点让国家强大，让老百姓吃得起饭，让我们也过好好日子的好法子。”
贾蓉答应道：“好！我也是这么想的，等再过几年，我要造出能在天上飞的车子，带着你们一起飞出去看蓝天和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