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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圈随便抓个小虚丢过来，中间什么都不给他吃，过个百八十年的，它大概都能成长到瓦史托德的程度。

当然，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虚，要么是彻底没有理智的疯子，要么就是彻底没有感情的机器了，并且后者出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顾实等人走到了月球上，周围那浓郁到爆炸的灵性，简直是主动往他们的身体里钻，顾实随便从地上挖了块石头，往里面稍微注入了一点灵子，几秒钟后，那石头上就出现了微弱的生命反应。

用顾实习惯的方式来描述，这大概就是成精了，老实修炼一段时间，说不定就能开口说话了。而用西方点的说法，这大概能算是石像鬼、土元素的幼体？

“果然，在这种浓度的灵性里面泡着，就算是石头都活化了。”

旁边看到顾实操作的蓝染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好奇踩了踩脚下的土地。

“按理说，在这种灵性环境里，月亮早该诞生自我意识，成为活化星球了吧？怎么感觉还是一个死物？”

“灵性过浓，反而抑制了灵魂的诞生？”

喜助正在尝试收集身边的灵性，闻言随口猜了一个可能性，不过话刚说完，他自己就笑着摇了摇头，否定了这种猜测。

“不对不对，应该是灵性过浓，灵魂雏形刚一诞生就疯了，然后迅速死亡，反复循环多次之后，耗尽了这颗星体上的全部灵子，绝了灵魂诞生的土壤。”

对这个猜测，顾实是比较认可的，不过……

目光在自己等人身上扫了一圈，忍不住轻笑出声。

“看来等我们走了之后，这里会短暂的繁荣一段时间了。”

在场众人不是死神就是破面，每一次呼吸、代谢，都会自然排出一些灵子，这些灵子落在月球表面，融入那些充满灵性的泥土、石块，不难想象，等他们走了之后，用不了多久，这些小东西就会活化过来，形成一个小小的生态圈。

“顾实，灵性究竟是什么？和灵子不是一种东西吗？”

后面的队伍也终于追了上来，二郎刚一踩上月球的土地，就迫不及待的大声询问起来，听他这么问，顾实忍不住苦笑一声。

“哈，二郎你还真看得起我，我要是真能把灵性研究透彻，能说清灵性是什么，我都能找个没有生命的星球去冒充创世神了。”

灵性这东西，比起看得见、摸得着的灵子，更加的虚无缥缈，它们就像火焰燃烧时散发的光和热，顾实能感受到它们，却根本无法触碰它们，更不用说采集、研究了。

喜助为什么一登月就立刻尝试采集灵性？就是因为这东西平时他们根本弄不到，也就是到了月球上这种灵性过盈的环境，他们才能像采集空气一样采集一些。

“其实这也和咱们的立场、阵营有关。灵性这东西，只要是智慧生命，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如果一口气杀死几亿的智慧生命，彻底碾碎他们的灵魂，应该多少还是能收集到一些灵性的，只不过这种事咱们实在不好做。”

蓝染见二郎有些失望，笑着帮顾实解释了一句，二郎闻言恍然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顾实对灵性没有研究就说的通了，大家头上毕竟还有“圆环”，当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大家脑门上还有法斯给的金点呢，顾实当然不想继续讨论这种问题，果断换了个话题。

“史塔克和莉莉妮特呢？他们两个竟然没跟上来，是怕了这场临时考试吗？”

“史塔克确实怕了，他怕到了这里，被这么浓郁的灵性一激，他的力量来个原地起跳，把他好不容易得到的肉体又给撑坏了。”

天蓬笑着解释了一下，顿时，大家都笑了起来。

也对，就史塔克那种呼吸都会变强的体质，如果来了这里，力量还真有可能一秒一跳，几分钟不到就跳到肉体无法承载的程度，也难怪史塔克不愿意过来。

大家嘴上在闲聊，手上也没误了正事。

喜助依旧在用“笨办法”采集灵性，拿着个容器就像要装空气一样，在空中尝试装取灵性，如果他没有变成身高千米的巨人，挥舞小山一样的容器，他的动作一定比现在更好笑；

顾实则是直接在月球上扎了根，他的身体中生出大量根须，深深刺入脚下土地，汲取土壤之中的灵性，几句闲聊的

功夫，他背上生出的几根枝杈上，就已经挂上了许多小小的果实；

而一向形象优雅的蓝染，此时却像恐怖电影里，那些被外星怪物寄生，即将变异的倒霉蛋一样，身体各处的皮肤都在翻涌，身上迅速生出各种动植物的脑袋、脚爪、内脏，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恢复原样。

他这是在测试，哪种生命的哪种器官对灵性的吸收效率最高，称得上是磨刀不误砍柴工，等测试完毕之后，他就会当场用检测出来的器官，制造大量的缝合生命，借助那些生命收集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