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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坏人，用力拍了拍脸，努力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看向史塔克。

“史塔克，你真的没注意到吗？萨尔阿波罗虚洞的位置。”

虚洞位置？不就是在尾巴尖上吗？这有什么奇怪的？

史塔克不明所以的歪了歪头，不明白自己应该注意到什么？他见过的虚多了去了，虚洞长在脑门中间的都见过，只是长在尾巴上没什么特别的吧？

原本意识越发混沌的顾实，此时突然就精神了起来，反应速度似乎也恢复了平日的敏锐，一下就从史塔克的表情里看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又笑了几声。

“嘿嘿，我明白了，史塔克你没研究过昆虫，不清楚昆虫的身体构造，难怪什么都看不出来。”

明明是三个人在聊天，但顾实只和史塔克说话，觉得自己被无视了的莉莉妮特，不爽的皱起了眉头。

“顾实你到底想说什么？干脆点直接说不行吗？”

“好好好，别生气，我这就说。其实……”

顾实“喝醉”之后变得更好说话了，见莉莉妮特不高兴赶紧连连点头，但话刚起了个头，他又突然停了下来，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莉莉，要不然你就别听了？当着你的面说这些，我怕史塔克一巴掌拍死我。我和史塔克两个人说，他要是觉得你能听，回头你让他给你讲就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莉莉妮特当然觉得不怎么样，一瞪眼睛就要愤慨的指责顾实不讲义气，史塔克的动作却比她更快，一听顾实要说的话题可能不适合莉莉妮特听，立即一把抓住莉莉妮特的脑袋，然后向着远处轻轻一丢。

顿时，莉莉妮特就以比虚闪更快的速度，怪叫着消失在了顾实面前。

“哇哦~”

目光顺着莉莉妮特的飞行轨迹划过，顾实瞪大眼睛，发出一声惊叹，然后才在史塔克催促的目光中清了清嗓子，带着笑意解释道。

“史塔克，你是不是觉得，萨尔阿波罗的虚洞只是长在尾巴上？其实，你如果研究过昆虫的话就会知道，雄飞蛾的腹部一般分为十节，其中第九第十节，就是它们交配时会用到的生殖器官。

“在不交配的时候，这两节都会反向折叠，缩回到第八节里，只有在要用到的时候才会伸出来。

“然后，萨尔阿波罗的虚洞，开在了尾巴尖，也就是腹部第八节上，彻底贯穿了腹部第八节，你说……哈哈哈哈！”

顾实想在最后留白，给史塔克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可惜在“醉酒”状态下，他的自控能力明显下降了，最终还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顾实说到一半的时候，史塔克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显然，倒霉的萨尔阿波罗被自己的虚洞净身了。

史塔克一开始想要绷紧表情，不去嘲笑别人的“短”处，可在听到顾实那爽朗的笑声后，他终于还是破了功，也忍不住跟着笑出声来。

笑了好一会，养气功夫更好的史塔克，率先停了下来，虽然嘴角还是忍不住上翘，但至少已经恢复了平静，干咳了两声，刚想说什么，顾实就先笑着开了口。

“哈，哈哈，之前萨尔阿波罗往我身上产卵的画面，史塔克你看到了吗？正常雄蛾交配，都是把钩子一样的第十腹节伸出来，他，哈哈哈哈，我当时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他直接把屁股捅我肚子里了！哈哈哈哈！”

原本已经笑够了的史塔克，听到“把屁股捅进肚子里”这话，忍不住又跟着顾实一起笑了起来。

巨大的昆虫把尾巴刺入他人体内产卵，这样的画面原本还是有点惊悚的，结果被顾实这么一讲，突然就变得搞笑了起来，尤其是史塔克在脑海中，把大蛾子替换成一个面目模糊的男性后，这个画面就变得更搞笑了。

两人为这个没品的笑话又笑了好一会，才终于停了下来，史塔克嘴角依然带着笑意，摇着头含笑感叹。

“难怪他已经是瓦史托德了，还保持着飞蛾一样的形态，恐怕是不想面对人形的自己吧？”

一般来说，大虚进化到瓦史托德阶段，都会变成近似人形的姿态，之前史塔克还以为，萨尔阿波罗保持飞蛾形态，是因为性格阴险，想要误导对手，让其他大虚误以为自己还是亚丘卡斯。

可现在看来，理由可能更加简单，毕竟，飞蛾尾巴上有个洞，和

人形雄性胯下有个洞，在绝大多数都没有昆虫知识的大虚们看来，可是完全不同的含义。

萨尔阿波罗看起来就很骄傲的样子，他肯定没法接受自己走到哪，其他虚都对自己面露同情的样子，因此在进化时抗拒向人形演变，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终于，笑够了的两人停了下来，史塔克在心里盘算着莉莉妮特一会回来了，如果问起谈话内容，自己该怎么敷衍过去，而表情重新端正起来的顾实干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再次开了口。

“对男人来说，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