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日娱之二小姐归来竹蜻蜓之梦
11. 选择
“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菊川忍愣了一下，这是今天早饭的时候，父亲在当着全家的面对她说的话。其实她明白父亲想说的是她空姐的工作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可是，她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她自己都稀里糊涂呢。
其实她当初报考空姐纯属意外，因为报考宝冢和电视台主播连续失败，她实在不想在家听母亲唠叨，于是看到朋友随手发在群里的空姐招考信息的时候，她一时兴起就去了，结果没想到反而被录取了。
虽然父母都对她当空姐的决定并不支持，但是好在她家真正的顶梁柱大姐百合子是支持态度，所以父母就没有多反对，顶多是不闻不问。谁让她是不受宠又不优秀的二女儿呢。
可是当下父亲说完那句话，她下意识就想起了自己的姐姐立川小百合。
从小就是菊川家的骄傲，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么优秀。外貌气质谈吐学历还有她女主播的工作，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所以姐姐现在变成这样。”
说完了，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当着家人的面吐露了心声。两个妹妹也吃惊地看着她。她连忙对父亲母亲道歉：“对不起。”
结果就是，一大早全家都不再说话，只是默默进食。菊川忍不禁后悔，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昨晚刷了太多大姐以前的视频导致的吗？
父亲虽然是大学教授，年轻时和母亲大姐的三口之家也过过一段风光潇洒的日子。可是后来他投资失败负债累累，那样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起码那日子菊川忍就一天也没过过。
在搬到这处一户建之前，他们家六口一直住在父亲的大学宿舍，一套三室一厅里。后来还是因为大姐要出嫁，男方家为避免被记者拍到一家人挤在一起太过难看，于是拿钱给买了这个住处。
“我今天去看看大姐，不用等我吃饭了。”菊川忍对母亲说。
母亲只是一如往常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任何反应。
路上，菊川忍一直在想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直到房门打开，她看到了被癌症折磨得形销骨立的姐姐，心里确定了一点，反正绝对不是姐姐和母亲那样的。
“今天感觉怎么样？”菊川忍坐到床边的凳子上问道。
“还是老样子，不过今天美樱给我煮了粥哦。”立川小百合指了指桌上的红豆粥，脸上泛起一丝幸福的微波。
“是吗？味道怎么样？”菊川忍不动声色地和姐姐聊天。试图从如今这张已经皮包骨头的脸上看到一丝她曾经的曼妙影子。
“她哪里会做这个？平时功课那么多，估计婆婆看着他们弄的吧。”
菊川忍见她兴致高，于是跟她聊起自己的三个外甥来。“前几天我去看了新之助的表演。”
立川百合子恍惚的目光终于凝成一道光，“你觉得怎么样？不要说好话安慰我，我想听听你真实的想法。”
菊川忍只能如实回答，“不过，新之助长得真像姐姐你，是个大美人。”
“歌舞伎可不止看外貌啊。”
菊川忍心想如果姐姐不是痴迷歌舞伎，又怎么会答应赫赫有名的浪荡子立川菊之助的求婚。她有时候真想问问姐姐到底后不后悔成为梨园妻。
结婚的时候，立川家邀请了圈子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些人用父亲的话说，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几个，更别提认识了。
婚后，姐姐成了梨园妻。这是怎么样一份工作呢，照顾丈夫的饮食起居表演准备，生儿育女，表演前后还要迎来送往。再生完第三个孩子后，她很快被确诊癌症，如今是第五个年头了。
菊川忍不知道那天什么时候到来，但所有人都知道，快了。
晚上丈夫立川菊之助去医院看望妻子，立川百合子一向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个良人，但他却又实实在在的是个好父亲。人就是这么复杂。
如果说她现在还有不放心，那就是她父亲浑浑噩噩醉心文学，母亲完全没有话语权。她很想让大妹忍顶门立户，这样后面的双胞胎妹妹也能有个依靠。可是这样，对忍又是多么不公平。
立川菊之助问她：“有什么烦心事？”
立川小百合：“也没什么，只是忍那个工作总觉得不是个长久之计。”
立川菊之助立刻了解了妻子的想法，这么多年夫妻下来，无论什么事，她都以自己为先从来不会让自己为难。这也让他更加怜爱妻子，决定不再婚。
他主动道：“今天在麻生家听说了鹰司家的一件趣事。”
“趣事？”
“鹰司家现在当家的二小姐决定不结婚，所以需要一个精通内务的……女伴。”立川菊之助斟酌着用词。
“女伴？”
“你可以把这工作当成贴身女管家，或者不同房的妻子。听说鹰司家最近在圈子里到处打听呢。”
“是吗？”立川小百合沉吟，前两天她刚在网络上刷到鹰司小姐和承子女王聚会的照片。那样的场合，那样的关系网，即便她是歌舞伎第一世家妻子，也都不曾踏足过。
“听说鹰司家非常舍得钱，待遇真的非常优厚。”立川看到妻子表情，就知道她动了心。提议道：“要不，我们让忍去试试？”
“……鹰司家恐怕不会从菊川家这种家世里挑选吧。”
立川拍拍妻子的肩膀：“不是还有我吗？放心，我去请麻生夫人帮忙。”
圈子，是什么？
圈子，有什么？
还有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进圈子？打个比方，某石的老婆某君曾经卖过5万的贵族培训课。
当时被爆出来，网友大多嘲笑报名的人是沙茶。可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报名的人根本就没想真的被培训成贵族，他们缴的这个钱其实就是某个圈子的入场券呢。
如果是这样，你会不会觉得这5万花得很值？
再打个比方，一个网红变成了演员，那么你很快会发现他曾经的同等位置的网红朋友们会渐渐冷淡下来，他身边会重新挤满了同为演员的朋友。如果他再进一步，变成了流量，那么跟他互动的会变成其他流量。
这就是圈子，一种阶级的变体，区分人和人的心理隔离带。甚至有句话叫，圈子决定命运，虽然极端却也成立。
菊川忍突然被并不熟的姐姐的婆婆立川夫人带着参加日本女子网球协会举办的网球推广会。
虽然来的路上不明所以，但当她在这个推广会上看到了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麻生夫人，她甚至还亲切地和自己说了两句话后，菊川忍立刻就觉得这事不寻常。
菊川忍偷偷询问立川夫人，立川夫人只丢给她一句：“别让你姐姐失望。”
菊川忍听完，深吸一口气心思电转，顷刻间下定了决心。
大小姐们在媒体面前摆拍完，就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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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专属休息室。场上只剩下菊川忍在内的三个陪打，她无视其他两个陪打的眼色，主动跑去少儿区帮忙。
立川夫人见她这样也稍稍点点头，今天带她来可是搭上了立川菊之助的人情的。如果菊川忍没有心气，不懂自己该做什么，那么也就不可能有下次了。
菊川忍因为有照顾双胞胎妹妹的经验，所以被少儿区负责人留下专门带一队。
今天外场太阳特别大，菊川忍像一只老母鸡似的，把七八个女孩聚拢在遮阳伞下面，挨个给她们喂水。
山中裕子问身旁的鹰司源子：“那是谁？倒是很得孩子们的喜欢。”
“不知道。”鹰司源子对这事儿还是很有意见，语气冷淡地转头让秘书去查。
“把你的表情收一收，待会凛会过来。”
秘书很快查到，鹰司源子听完哼了一声：“真是什么人都来凑热闹。”
山中裕子听完没什么反应，她只问鹰司源子：“难道你还想给凛找个旧华族出身的？低微也有低微的好处，更何况她那个姐夫好歹也是歌舞伎第一世家，在媒体圈的能量很大。凛应该可以用到！”
鹰司源子听了也点点头：“不急，再看看，候选人很多呢。”
终于今天的重头戏开始，作为女子网球协会名誉会长的麻生夫人上场和即将代表日本出战奥运会的女运动员大板直美打起了比赛。
底下掌声如雷，媒体的快门响个不停。
鹰司凛忙完工作，赶上了这场比赛，她在坐席上随大流微笑或鼓掌，她问：“妙子上场了吗？”
“还没有，下一场。”
说实在的，麻生夫人的水平还挺不错，在职业网球运动员大板直美的刻意放水下打得有来有回。十来分钟后，麻生夫人举拍认输，场下的观众就是为了这一刻来的，大家毫不吝啬奉上掌声。
紧接着妙子和她的小伙伴们上场，表演赛女子双打。鹰司凛看着场上乱七八糟的球，一局十来分钟的比赛，倒是有一半时间在捡球。
“没事，别摔着就行。”话刚落下，妙子就在下场的时候摔了。鹰司凛眉头一皱，犹豫要不要过去。
却见旁边走过来一个女球员，三两下把她哄好了。“那是谁？”鹰司凛问。
“菊川忍，立川菊之助的妻妹。你认识吗？”
远远的也看不清面目，鹰司凛摇摇头表示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没一会儿，保姆就去把妙子接回来，鹰司凛见她只磕破了一点油皮，放心下来。
鹰司源子被热得不行，问她秘书：“已经结束了吧？”
鹰司凛代她回答：“还有一个自助餐呢，咱们得吃完再走吧。”
“为什么？”
“我掏钱赞助的啊。”鹰司凛理所当然地说。
鹰司源子到底还是先走了，她要去银座护肤，今天太阳把她晒着了。顺便再买几个包消消气。
自助餐还挺不错，吃饭的时候竟然还有表演。鹰司凛对这个男团一无所知，除了里面那个从小帅到大的美少年。
“什么名字来着？一时竟然想不起来。”
“道枝骏柚。”妙子回答，一双和鹰司凛非常相似的眼睛盯在美少年的身上。
啧啧啧，她一把搂过妙子，这真是她滴滴亲的女儿啊。连喜欢美少年的dnA都完美继承了呢。
“乔尼斯啊！啊，对了，乔尼斯什么时候完蛋又重组的？”
菊川忍愣了一下，这是今天早饭的时候，父亲在当着全家的面对她说的话。其实她明白父亲想说的是她空姐的工作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可是，她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她自己都稀里糊涂呢。
其实她当初报考空姐纯属意外，因为报考宝冢和电视台主播连续失败，她实在不想在家听母亲唠叨，于是看到朋友随手发在群里的空姐招考信息的时候，她一时兴起就去了，结果没想到反而被录取了。
虽然父母都对她当空姐的决定并不支持，但是好在她家真正的顶梁柱大姐百合子是支持态度，所以父母就没有多反对，顶多是不闻不问。谁让她是不受宠又不优秀的二女儿呢。
可是当下父亲说完那句话，她下意识就想起了自己的姐姐立川小百合。
从小就是菊川家的骄傲，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么优秀。外貌气质谈吐学历还有她女主播的工作，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所以姐姐现在变成这样。”
说完了，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当着家人的面吐露了心声。两个妹妹也吃惊地看着她。她连忙对父亲母亲道歉：“对不起。”
结果就是，一大早全家都不再说话，只是默默进食。菊川忍不禁后悔，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昨晚刷了太多大姐以前的视频导致的吗？
父亲虽然是大学教授，年轻时和母亲大姐的三口之家也过过一段风光潇洒的日子。可是后来他投资失败负债累累，那样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起码那日子菊川忍就一天也没过过。
在搬到这处一户建之前，他们家六口一直住在父亲的大学宿舍，一套三室一厅里。后来还是因为大姐要出嫁，男方家为避免被记者拍到一家人挤在一起太过难看，于是拿钱给买了这个住处。
“我今天去看看大姐，不用等我吃饭了。”菊川忍对母亲说。
母亲只是一如往常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任何反应。
路上，菊川忍一直在想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直到房门打开，她看到了被癌症折磨得形销骨立的姐姐，心里确定了一点，反正绝对不是姐姐和母亲那样的。
“今天感觉怎么样？”菊川忍坐到床边的凳子上问道。
“还是老样子，不过今天美樱给我煮了粥哦。”立川小百合指了指桌上的红豆粥，脸上泛起一丝幸福的微波。
“是吗？味道怎么样？”菊川忍不动声色地和姐姐聊天。试图从如今这张已经皮包骨头的脸上看到一丝她曾经的曼妙影子。
“她哪里会做这个？平时功课那么多，估计婆婆看着他们弄的吧。”
菊川忍见她兴致高，于是跟她聊起自己的三个外甥来。“前几天我去看了新之助的表演。”
立川百合子恍惚的目光终于凝成一道光，“你觉得怎么样？不要说好话安慰我，我想听听你真实的想法。”
菊川忍只能如实回答，“不过，新之助长得真像姐姐你，是个大美人。”
“歌舞伎可不止看外貌啊。”
菊川忍心想如果姐姐不是痴迷歌舞伎，又怎么会答应赫赫有名的浪荡子立川菊之助的求婚。她有时候真想问问姐姐到底后不后悔成为梨园妻。
结婚的时候，立川家邀请了圈子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些人用父亲的话说，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几个，更别提认识了。
婚后，姐姐成了梨园妻。这是怎么样一份工作呢，照顾丈夫的饮食起居表演准备，生儿育女，表演前后还要迎来送往。再生完第三个孩子后，她很快被确诊癌症，如今是第五个年头了。
菊川忍不知道那天什么时候到来，但所有人都知道，快了。
晚上丈夫立川菊之助去医院看望妻子，立川百合子一向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个良人，但他却又实实在在的是个好父亲。人就是这么复杂。
如果说她现在还有不放心，那就是她父亲浑浑噩噩醉心文学，母亲完全没有话语权。她很想让大妹忍顶门立户，这样后面的双胞胎妹妹也能有个依靠。可是这样，对忍又是多么不公平。
立川菊之助问她：“有什么烦心事？”
立川小百合：“也没什么，只是忍那个工作总觉得不是个长久之计。”
立川菊之助立刻了解了妻子的想法，这么多年夫妻下来，无论什么事，她都以自己为先从来不会让自己为难。这也让他更加怜爱妻子，决定不再婚。
他主动道：“今天在麻生家听说了鹰司家的一件趣事。”
“趣事？”
“鹰司家现在当家的二小姐决定不结婚，所以需要一个精通内务的……女伴。”立川菊之助斟酌着用词。
“女伴？”
“你可以把这工作当成贴身女管家，或者不同房的妻子。听说鹰司家最近在圈子里到处打听呢。”
“是吗？”立川小百合沉吟，前两天她刚在网络上刷到鹰司小姐和承子女王聚会的照片。那样的场合，那样的关系网，即便她是歌舞伎第一世家妻子，也都不曾踏足过。
“听说鹰司家非常舍得钱，待遇真的非常优厚。”立川看到妻子表情，就知道她动了心。提议道：“要不，我们让忍去试试？”
“……鹰司家恐怕不会从菊川家这种家世里挑选吧。”
立川拍拍妻子的肩膀：“不是还有我吗？放心，我去请麻生夫人帮忙。”
圈子，是什么？
圈子，有什么？
还有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进圈子？打个比方，某石的老婆某君曾经卖过5万的贵族培训课。
当时被爆出来，网友大多嘲笑报名的人是沙茶。可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报名的人根本就没想真的被培训成贵族，他们缴的这个钱其实就是某个圈子的入场券呢。
如果是这样，你会不会觉得这5万花得很值？
再打个比方，一个网红变成了演员，那么你很快会发现他曾经的同等位置的网红朋友们会渐渐冷淡下来，他身边会重新挤满了同为演员的朋友。如果他再进一步，变成了流量，那么跟他互动的会变成其他流量。
这就是圈子，一种阶级的变体，区分人和人的心理隔离带。甚至有句话叫，圈子决定命运，虽然极端却也成立。
菊川忍突然被并不熟的姐姐的婆婆立川夫人带着参加日本女子网球协会举办的网球推广会。
虽然来的路上不明所以，但当她在这个推广会上看到了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麻生夫人，她甚至还亲切地和自己说了两句话后，菊川忍立刻就觉得这事不寻常。
菊川忍偷偷询问立川夫人，立川夫人只丢给她一句：“别让你姐姐失望。”
菊川忍听完，深吸一口气心思电转，顷刻间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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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川夫人见她这样也稍稍点点头，今天带她来可是搭上了立川菊之助的人情的。如果菊川忍没有心气，不懂自己该做什么，那么也就不可能有下次了。
菊川忍因为有照顾双胞胎妹妹的经验，所以被少儿区负责人留下专门带一队。
今天外场太阳特别大，菊川忍像一只老母鸡似的，把七八个女孩聚拢在遮阳伞下面，挨个给她们喂水。
山中裕子问身旁的鹰司源子：“那是谁？倒是很得孩子们的喜欢。”
“不知道。”鹰司源子对这事儿还是很有意见，语气冷淡地转头让秘书去查。
“把你的表情收一收，待会凛会过来。”
秘书很快查到，鹰司源子听完哼了一声：“真是什么人都来凑热闹。”
山中裕子听完没什么反应，她只问鹰司源子：“难道你还想给凛找个旧华族出身的？低微也有低微的好处，更何况她那个姐夫好歹也是歌舞伎第一世家，在媒体圈的能量很大。凛应该可以用到！”
鹰司源子听了也点点头：“不急，再看看，候选人很多呢。”
终于今天的重头戏开始，作为女子网球协会名誉会长的麻生夫人上场和即将代表日本出战奥运会的女运动员大板直美打起了比赛。
底下掌声如雷，媒体的快门响个不停。
鹰司凛忙完工作，赶上了这场比赛，她在坐席上随大流微笑或鼓掌，她问：“妙子上场了吗？”
“还没有，下一场。”
说实在的，麻生夫人的水平还挺不错，在职业网球运动员大板直美的刻意放水下打得有来有回。十来分钟后，麻生夫人举拍认输，场下的观众就是为了这一刻来的，大家毫不吝啬奉上掌声。
紧接着妙子和她的小伙伴们上场，表演赛女子双打。鹰司凛看着场上乱七八糟的球，一局十来分钟的比赛，倒是有一半时间在捡球。
“没事，别摔着就行。”话刚落下，妙子就在下场的时候摔了。鹰司凛眉头一皱，犹豫要不要过去。
却见旁边走过来一个女球员，三两下把她哄好了。“那是谁？”鹰司凛问。
“菊川忍，立川菊之助的妻妹。你认识吗？”
远远的也看不清面目，鹰司凛摇摇头表示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没一会儿，保姆就去把妙子接回来，鹰司凛见她只磕破了一点油皮，放心下来。
鹰司源子被热得不行，问她秘书：“已经结束了吧？”
鹰司凛代她回答：“还有一个自助餐呢，咱们得吃完再走吧。”
“为什么？”
“我掏钱赞助的啊。”鹰司凛理所当然地说。
鹰司源子到底还是先走了，她要去银座护肤，今天太阳把她晒着了。顺便再买几个包消消气。
自助餐还挺不错，吃饭的时候竟然还有表演。鹰司凛对这个男团一无所知，除了里面那个从小帅到大的美少年。
“什么名字来着？一时竟然想不起来。”
“道枝骏柚。”妙子回答，一双和鹰司凛非常相似的眼睛盯在美少年的身上。
啧啧啧，她一把搂过妙子，这真是她滴滴亲的女儿啊。连喜欢美少年的dnA都完美继承了呢。
“乔尼斯啊！啊，对了，乔尼斯什么时候完蛋又重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