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当众羞辱
战婉做完兼职赶到黑色王朝的时候,已然是晚上10点多了。
她匆匆踏入那奢华无比的大门,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枷锁。
步入金碧辉煌的大厅,璀璨的灯光如繁星般闪烁,脚下由金砖铺就的地面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可这一切的奢华却无法给她带来丝毫的喜悦,她的心反而更加紧张起来。
即便这一年里,她已来过这里无数次,但每次站在这奢华的场所,内心依旧慌乱不堪,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法逃离的深渊。
这里的男男女女,皆身着价值不菲的名牌服饰,驾驶着一辆辆顶级豪车。
此处乃是有钱人纵情声色、寻欢作乐之地。他们来此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在繁忙的生活中寻求片刻的欢愉,舒缓身心,追寻那身体上极致的刺激。
穿过宽敞的大厅,里面的灯光逐渐变得昏暗,暧昧的气息如浓雾般弥漫开来。这里男男女女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一夜情在此地如同家常便饭般盛行。
这里的人个个放浪形骸,毫无顾忌,只要彼此对上了眼,便可毫不犹豫地径直进入包厢,享受那片刻的欢愉。
更有甚者,毫不避讳地直接在角落里热烈拥吻,动作火辣,还有些人的行为大胆至极,令人看了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战婉不敢再多往别处张望,生怕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她一路小跑,连走带跑地来到战廷萧所在的包厢门口。
还没站稳,便被站在门口那身强力壮的黑衣保镖猛地一推。战婉猝不及防,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险些狼狈地摔倒在地。
包厢里,灯光细碎如芯片,迷离朦胧,营造出一种虚幻而又奢靡的氛围。
烟雾缭绕,混杂着浓烈的酒气,还有女人身上那刺鼻的脂粉与香水的味道。
有女人娇羞的笑声,那笑声中带着讨好与谄媚;有男人肆意的调笑之声,充满了放纵与轻浮。
两边的沙发上,每个男人身旁都有两三名女人相伴,她们或依偎在男人怀中,或坐在男人腿上,场面淫靡不堪。
“不是来要钱的吗?还在那傻站着作什么,还不快过来!”战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浑身一颤,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惊恐地循声望去,只见战廷潇独自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姿态慵懒。
他翘着二郎腿,口中叼着一根昂贵的雪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面容。他那英俊非凡的模样,在烟雾中若隐若现,气度卓然,尤其是那微微勾唇浅笑之时,更是散发着一种致命的魅力,摄人心魄。
然而,此时的他全然不似那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运筹帷幄的冷静决策者,反倒像是一个蛮横无理的匪首。
既然他已发话,战婉深知违抗的后果不堪设想,那必将是更加凄惨的折磨与羞辱。
她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急忙走到他面前站好。
战廷萧那幽深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森冷的视线肆意地打量着她,自上而下。
那灼热的目光直盯得战婉面红耳赤,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她今日身着一身普通的纯白色连衣裙,简约而素雅。
扎着高马尾,显得干净利落,乍一看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充满了青春的朝气。
只是平凡的衣着也难以完全遮掩她那张格外娇俏的鹅蛋脸,那精致的五官犹如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不施粉黛的她,在这充满欲望与诱惑、氛围复杂的包厢内显得尤为清新脱俗、妩媚动人。
战婉自觉自己的穿着并无任何不妥之处,然而被他这般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只觉浑身不自在,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动。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他那充满压迫力的目光对视,仿佛只要看一眼,就会被那无尽的黑暗吞噬。
战廷萧冲着她扯了扯唇角,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邪魅与不羁,让人捉摸不透。
他突然伸手,一把搂住她的纤细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抱至自己的大腿上。紧接着,他那不安分的手迅速掀起女孩的裙摆。
战婉瞬间大惊失色,用手死死按住他的大手,冲他拼命摇头,眼中满是哀求:“哥哥,不要,不要当着外人……”
战廷萧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扬起来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战婉被打得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
包厢里正在调情的男女瞬间安静下来,气氛陡然降至冰点。他们面面相觑,皆不敢出声。
战廷萧身居高位,向来做事沉着冷静、不露声色,这些人从未见过他如此发怒,居然对一个女人大打出手。
何况这个女人还喊他哥哥,倘若没猜错,这个女人应当是她爸爸的小老婆带过来的小拖油瓶。
当年那个女人带着个小不点风光地嫁入江城赫赫有名的战家,当时也是全城轰动的大喜事。
战廷萧好似无端发火,只见他大手猛地一伸,用力拽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揪起。战婉吃痛,只能被迫仰面望着他。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在座的皆是你哥哥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你怕什么?
害羞个什么劲,要不要让我叫他们排着队来,嗯?”说着,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扯得她头皮生疼,仿佛要将她的头发连根拔起。
战婉听后,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滑落,脑袋拼命地摇着,如同一个无助的拨浪鼓。
因为她深知战廷霄的为人有多么狠厉,他绝非只是说说而已。
这一年里,他总是变着法地折腾她、羞辱她,让她的生活如同置身于地狱之中。
战婉急忙哀求道:“哥哥,不要,求你不要,我已经很听话了。今晚也并非存心打扰你,是医院催得紧,再不交钱就要停掉妈妈的药……”
战家老爷子遭遇车祸,不幸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妈妈以故意杀人罪被带走,整个战家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