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火源秘境
华荣曜可一直都记得青牛前辈说过修为达到元神境时可以用火源胚胎打造一个同阶无敌的分身,想到这里他浑身一阵火热,毫不犹豫地进入到了秘境之中。
秘境中仅有丝丝光亮,范围不大,一眼都可以望到头,正中间是一个打坐模样的人形泥塑,泥塑身上画着密密麻麻的红线,这估计就是火源胚胎了,华荣曜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走上前去,准备将火源胚胎放入储物袋中,谁知手指刚刚接触火源胚胎,四周的环境就变了样,出现了无数金色的火字字符,漫天飞舞,而火源胚胎身上的红线则开始运转起来,华荣曜看着周围这些变化惊诧无比,经过一段时间的细心观察,他发现那些红线似乎像是演示着灵力经过人体筋脉时的路线,总共有一百零八条,他按照红线的指引将火灵力沿着第一条路线运转了一周,感觉全身无比的舒畅,有几张火字字符也被他吸收到身体里面去了,他对火灵力的感悟也深入了一层,接着他又尝试沿着第二条路线运转灵力,发现其中有一条筋脉的窍穴不通,属于封闭状态,他咬住牙关,加大力度,不断的向着这个窍穴冲击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这个窍穴冲开了,第二条路线畅通无比,又有十张火字字符进入到他体内,他对火系灵力的感悟更进一步,紧接着他又尝试着运转剩下的路线,结果同样遇到了阻碍,再也无法冲破,不过他将这一百零八条路线全部记在了心中,等修为提升了再来尝试吧。
他将火源胚胎放入了储物袋中,四周的火字字符全部消失不见,紧接着他离开了秘境,来到了之前打坐之处,周围仍是一个人都没有,他闭着眼感受着四周的火灵力,发现这些无处不在的火灵力也是分等级的,他只能吸收那些红色和橙色的火灵力,而其他那些黄色、绿色、青色、蓝色、紫色的火灵力完全吸收不了,甚至因为其表面温度太高而无法靠近,他吃了一些牛肉干喝了一点牛奶补充体力之后又开始运转烈火焚天决修炼,这回修炼的速度大幅提高,仅仅用了十天时间就达到了气境圆满,他还发现了烈火焚天决的好几处错误,他一一纠正之后,形成了崭新的烈火焚天决,结束了打坐状态,站起身来,试着催动武技烈焰刀,只见从他的手臂处延伸出去一把火焰构成的大刀,火焰的温度由内到外依次升高,外焰的颜色已经由之前的红色慢慢变成了橙色,温度至少有一千度左右,是之前武技威力的十倍以上,运用火烧云武技的原理,这把火焰刀还可以收回至体内。他又想起了蒋浩曾经使用的法器大钹,加持旋转之力,威力巨大,还可以远距离攻击,他思索半天,尝试着用火灵力模拟大钹的外观,然后试着将它抛出去,用一股气机始终牵引着它,竟然真的做到了可以随心所欲地攻击,威力还不小,他一时兴起,又催发出七道大钹,这下八道大钹上下翻飞,可攻可防,就是威力分散了一些,而且消耗巨大,坚持不了多久,不过这也算是他来到上界之后自创的第一个武技,就叫火环之舞。
心满意足的他出了通道,牵过战马,跟守卫通道照顾它的圣天牧场的族人道了声谢,就准备打道回府了,离开了没一会儿,竟然碰到了一队蛮族巡逻战士,二十人左右,修为最高的不过婴境三层,华荣曜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避开,刚调转马头他又一想,不对啊,我这神功初成,还怕一个区区婴境三层的蛮族吗,想到这,他朝着那蛮族冲了过去,蛮族那边已经发现他了,摆好了防御阵型,待发现他只是一个气境圆满的人族修士,都在纷纷冷笑,华荣曜也不说话,闷声靠近了蛮族,突然使出了烈焰刀,双手握柄横向一斩,直接将十几个蛮族砍成了两半,只有那个婴境的蛮族飞上了天,堪堪避过了这一击,他气得哇哇大叫,催动两柄大铁锤朝着华荣曜俯冲了过来,华荣曜不慌不忙,使出了火环之舞,八道大钹飞了出去,将那个蛮族困住,没多久就将其斩成了几截,这武技相当霸道啊。华荣曜将所有蛮族身上的战利品搜刮干净,又多了两万下品灵石,还有一堆法器、兽皮、丹药、书籍,全部放入了储物袋。
回到了豹匪营地后第一时间向蒋依依报了平安,蒋依依见他的修为已经是气境圆满,惊讶地合不拢嘴巴,这才十几天没见,发生了什么啊,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华荣曜问道:“头,我已经是气境圆满了,想打听一下怎么晋升婴境?”蒋依依说道:“婴境即是在你的丹田处诞生一名婴儿,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实际上就是你的法身,刚开始非常虚弱,摇摇欲坠,通过不断的养育他,最终越来越强大,可离体,可见光,可吹风,可杀敌,最有意思的是可以带着你御空飞行,不过飞行高度有限,元婴越强大飞得越高。最快速的晋升方法就是使用破婴丹,我就是靠一枚上品破婴丹晋升的婴境。”华荣曜说道:“上品破婴丹多少钱啊?”蒋依依说道:“上品你就别想了,至少上百万下品灵石,中品的破婴丹都要七十万下品灵石,至于下品破婴丹不建议你购买,因为成功破境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华荣曜目瞪口呆,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啊,他现在全部身家才三万下品灵石。
他告别了蒋依依,垂头丧气地走在营地之中,哪成想冤家路窄,又碰到董西军一伙人,董西军一打量不禁纳闷,才多长时间没见这小子都气境圆满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底下的一个兄弟就调侃起了华荣曜:“哟,这不是一鸣惊人的华荣曜吗,上次被董大哥教训了一番,这么快就恢复了,果然是皮糙肉厚啊!哈哈哈!”华荣曜本不想理会他,哪知道这些人得寸进尺,把他团团围住,那个说话的豹匪继续说道:“杀了蒋大哥还想安心在这里混啊,门都没有,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想不挨打也行,从我卢进山的裤裆下钻过去,我们就放过你。”华荣曜冷笑一声,说道:“好狗不挡道,别欺人太甚啊!”卢进山嘿嘿一笑,说道:“欺负你又怎样,你一个新来的,又没根基,还想翻起什么浪啊,兄弟们,一起上,不打死就行!”话音刚落,漫天的拳影就向着华荣曜打来,可惜华荣曜早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电光火石之间就将这群人打得东倒西歪,再也爬不起来了,董西军脸色铁青,不得不出手了,这次他也不托大了,直接使出了水系武技双龙戏珠,两条龙形水柱呈波浪形攻向了华荣曜,华荣曜不慌不忙摆出弓步,眨眼之间就在身前立起了九焱盾,上次是触之即溃,这次则是稳稳地挡住,水柱打在火盾上面全变成了蒸汽,待水柱消耗一空,华荣曜反守为攻,使出了烈焰刀,朝着董西军全力劈下,没想到董西军也祭出了一个水幕罩子,堪堪挡住了华荣曜势大力沉的一击,看来婴境五层的实力不容小觑啊,见久攻不下,华荣曜直接使出了火环之舞,八道火灵力构成的大钹发了疯似的从各个角度攻击着水罩,董西军坚持了几息时间就挡不住了,水罩被破,他心如死灰,静等死亡的降临,没想到华荣曜直接把大钹收了回去,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落寞的董西军扶起众人悻悻离去,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找华荣曜的麻烦了。
没精打采地回到了自己的蒙古包,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华小妹见到他竟然瞪大了眼睛,围着他不停地嗅过来嗅过去,搞得华荣曜尴尬无比,这捡来的小女孩是属狗的吗,他抱起华小妹,把她放到了床上,没想到华小妹直接伸出右手食指点在他的眉心之上,他只觉得浑身一阵清凉,之前使出吃奶的劲都没冲破的第三条路线的窍穴竟然直接打开了,对火灵力的感悟更加深刻,这巫族的小女孩也不知是何来历,真是神通广大啊,赐给他火系神物晶石,对自己的修炼也大有帮助,看来以后得将她当菩萨供养起来啊。
接下来华荣曜去了豹匪的藏书阁,发现里面关于如何突破婴境的记载寥寥无几,更别谈灵境以上了,他又来到了交易所,将蛮族的兵器、铠甲全部都卖了,兑换成了一万下品灵石。正巧碰到了貂皮,华荣曜跟他打了声招呼,貂皮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正努力凑钱买破婴丹吧。”华荣曜点了点头,貂皮继续说道:“我接到一个任务,要去魏国收租金,看你有没有兴趣去见见世面,那里比我们这边陲之地兴盛百倍,说不定能找到赚大钱的门路哦。”华荣曜问到:“貂皮前辈,我们豹匪在魏国还有投资啊?”貂皮说道:“那当然啦,我们豹匪在魏国的都城大梁最繁华的街上有一间酒楼,不光是魏国,我们在齐国、楚国、韩国都有经营,只不过别人都不知道背后的老板是我们豹匪而已。”华荣曜问到:“咦,怎么没有赵国啊?”貂皮脸上一僵,黯然地说道:“我们沙匪本就是赵国人啊,只不过夺权失败被勒令终身不得踏入赵国境内而已。”华荣曜大吃一惊,说道:“搞半天我们豹匪还有这等身份啊。”貂皮说道:“是啊,赵国曾经是南部的霸主,只不过因为上一任赵王死后九子夺嫡,整个赵国元气大伤,日落西山了。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赵国的皇室都姓蒋哦。”华荣曜说道:“那蒋依依岂不是还有皇室血脉?”貂皮点了点头,华荣曜简直不敢置信啊,他又问到:“貂皮前辈,这次去魏国收租金要多长时间啊?”貂皮说道:“短则三月,迟则一年,魏国的酒楼经营不善啊,都快干赔本了,我得重新找个掌柜的,顺便请几个好点的厨师,整顿一下,需要花点时间。”华荣曜说道:“我要是去的话得谁同意才行啊?”貂皮一愣,说道:“废话,我同意就行啊,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啊!”华荣曜连忙说道:“怎么会呢,我对貂皮前辈最为崇拜,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貂皮说道:“三天之后出发,我准备收集点特色藏酒一起带过去,你现在去接待处登记一下。”华荣曜领命离去。
三天之后,华荣曜来到了貂皮的住所,发现肖元朗和赵晨蕊也在,他连忙上去打了声招呼,两人震惊地看着他,这才多久没见了,华荣曜修为都超过他们了,太不可思议了。貂皮这一次只带了五个人,肖元朗、赵晨蕊、华荣曜以及一个婴境中期的女修,一个婴境后期的男修,女修身材消瘦,中年妇人的模样,名叫夏桂玲,木讷寡言,木系修炼者,一个挺着个大肚子,满脸笑容,名叫谢烟波,水系修炼者,华荣曜跟夏桂玲和谢烟波打了声招呼,也算认识了,六人一起骑上了战马踏上了去往魏国的路途。一路上谢烟波都没停住嘴,介绍着自己年轻的时候闯荡各国的故事,以前没有现在这么胖,也没有现在这么穷,长得玉树临风,为人又十分豪爽,有十几个美女都爱上了他,可惜都是有缘无分,他还喜欢冒险,和各国的青年才俊一起探索未知秘境,一起猎杀妖兽,一起风花雪月畅谈人生,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快哉快哉,谁知赵晨蕊来了一句灵魂发问:“谢前辈,知道您为什么这么胖还这么穷吗?”谢烟波一愣,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哪知道啊,可能我出手比较大方吧,又不会勤俭持家。”赵晨蕊说道:“非也非也,前辈,一看您的肚子就知道您就是吃穷的!”此话一出,众人忍俊不止,谢烟波则目瞪口呆,半天没做声了。